难愈合的,古往今来,曾有数不清的人被野狼咬伤,然而,他们最终的逝世,不是狼毒所致。
长期处于不愈合状态下的伤口,造成了被咬之人心理和精神上的负担,承受不住的他们唯有一死了之。
这些,都是在几年前,季青青告诉季琉璃的。
之后,不时误闯进神医谷的野狼成了季琉璃的观察对象,季琉璃也靠着被野狼咬伤的小动物,钻研出了可以对付狼毒的最佳解毒药方。
她现在,就想在附近寻一寻她需要的那几味草药,让她为难的是,耶律卿不松开自己。
“我累了。”耶律卿病恹恹地睁开了早已倦怠的双眼,他真的很累了,累得感觉自己就快要停止呼吸了,想他耶律卿征战沙场近三年,杀敌无数,没想到差点就栽在了这片儿树林里。
碍于耶律卿身上的伤口,季琉璃无法扯下耶律卿的双臂起身,只好听从耶律卿的话继续趴在他怀里。“。。。”
聆听着耶律卿的心跳声,季琉璃心如鹿撞、怦怦直跳。
耶律卿的心跳是那么铿锵、有力。
耶律卿的体温是那么炙热、滚烫。
耶律卿的臂膀是那么结实、安全。
季琉璃忽然觉得,能够待在耶律卿的怀里,她很幸福,很满足,很开心。
等等。。。幸福?满足?开心?
这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
她为何会觉得,待在耶律卿的怀里是幸福的?又为何会觉得她很满足、开心?
季琉璃接连眨了好几下眼睛,眼底充斥着深深地困惑与不解。“我这是怎么了?”
“???”听到怀中的小不点在喃喃自语,耶律卿很想睁开眼睛询问季琉璃的心事,可他始终是睁不开双眼。
实在是撑不住了,耶律卿的意识不可抗拒地模糊了起来,即将昏迷的耶律卿把自己用来禁锢住季琉璃的双臂紧了紧,这才放心地晕了过去。
耶律卿晕厥的同一时间,军营的所在方向传来了季琉璃熟悉的两个声音。
“将军。”
“将军。”
“将军,您在哪里?”
李奎?孙冀?
“太好了,他们来了。”季琉璃动了动身子,想从耶律卿的怀中起身后喊他们过来,却在抬起头时看到了耶律卿双目紧闭,俊脸无力地偏向了一侧。
“耶律卿?耶律卿?耶律卿!”不信邪地唤了耶律卿几声,在确定他已经没有意识后,季琉璃满面愁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