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到底是佛乡领袖,品行非比凡类。这句话,同样适合阎达不是么?”
“愧不敢当。”
因不忍见无畏伤亡屈降欲界,裳璎珞惭愧难卸于心,对眼前神秘人物的赞许,却是虚不敢受,转念一想不由询问道:“敢问施主所求究竟为何?”
“我?”
轻浮的目光为之一定,神机坦然道:“谁为正,谁为邪?能以整个三教与欲界为棋子,见证天意谁属的机会,可是不多呀。三教占据苦境主流的道路上,有谁曾在意过牺牲?苦境佛宗指责欲界嗜杀,你们对欲界的信众又有多少留情?”
“我……”
“希望佛铸不要以高僧大德的处事之道,去与寻常的欲界之人相较。”
神机目光微寒,一改常态地郑重。心知辩论至此,已是彼此理念的争锋,裳璎珞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道:“魔佛自上而下,无一不曾滥杀无辜,怎可一概而论?”
“可笑,那要是不肯降服佛门的欲界之人,你们又是怎样处置?”
“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不知返就‘杀生降魔’?哈,还是魔佛为善,则继续死抓不放?”
不理神机讥讽,裳璎珞镇定道:“诡辩。欲界同属佛门一支,若是波旬回头是岸,吾佛又怎会无法接纳?”
“这就是你的想法?”
神机面色一沉,接着忍不住嗤笑道:“可惜,佛铸一人的仁慈,代替不了苦境佛宗。吾观佛铸投诚欲界以来的行动,似乎都曾受到佛门的刁难指责。刚刚说我一概而论,你又何尝不是以一己想法,以偏概全?”
“他们只是不能理解。何况逼人迁离故土,欲界所行便是正确?以恶辩恶,施主已落下乘。”
“啧,所以,你佛门便可以前人之行,恶意揣测欲界?”
“这……”
作为佛门至高圣地,天佛原乡不战而降的举动,无疑会遭至唾弃谩骂。虽有千般万种理由,裳璎珞却也不能再以刚刚的心态,继续坚持自身的观点。神机见状,续又说道:“理解?天之佛以死自证清白,才换来一句初心不改。难道魔佛想要改变处事方针,也须自裁谢罪?佛铸裳璎珞,分别心已起,说一千,道一万,你们不敢接受波旬的原因,无非是苦境佛宗缺少制衡魔佛的力量。哪怕欲界行善,仍改变不了先入为主。你们在恐惧,你们在逃避,一旦苦境出现凌驾于三教的威权,苦境是否还会继续属于三教。以不合作的对抗,作为美化歧视的借口。所谓的追求自由,抵抗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