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准提慈尼不及反应,仅觉五指按面眼前一暗,整个人登被砸入无底深坑,陷入永恒沉眠。血色满目,阎达杀性不改锁定下一目标,横冲直撞猛挥重拳,断臂凿胸打折脊梁!
“啊!寂照神变?!”
“切莫冲动,我们错估了阎达实力。”
“那又如何,佛门岂可一味忍辱偷生?!”
“不可辜负龙象如意天的牺牲,速走。”
多年交情深挚不移,曼荼师力未想眨眼之间,已是两名同修惨亡。岌岌可危之际,又是智金刚身陨魂消,眼见须弥上座连受猛击难以久持,曼荼师力耳边乍传冷静之声,却是别离禅心下思退,突地一个手刀敲晕曼荼师力,紧接着奋力一脚蹬裂大地,千丈气墙兀然树立,暂绝后方追兵。
全力一挥长袖,沛然佛力风卷成旋,用以牵制阎达,龙象如意天本欲遁走,冷不防一头撞在气墙之上。耽搁当下,死关再临,龙象如意天赫然不及闪躲,便步须弥上座后尘,背受摧心重击,生路乍然断绝。
“迷达,敢暗害你的人,本座一个都不会放过!”
矗立不知多少甲子的佛门圣地,一夕一念便遭灭顶之灾。斑驳血色印染征袍,阎达却是不屑一顾,一肩扛起石化自保的迷达躯体,步步回归天桓地谷。
而被有心人刻意截走,半刻之后,曼荼师力终也在一片绿荫下清醒过来,恍惚间记忆起先前经历,又见只剩别离禅一人护在旁,不禁悲从心来,忍不住痛哭流涕:“唉,须弥上座不过是为讨一个公道,阎达竟下如此辣手。魔佛波旬到底非是善类,如何能够主导苦境?”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欲界臭名昭著,根由自然出于其源头。”
公道……单单要为佛正名,算哪门子的公道?
内心藐然暗讽,别离禅另有盘算,犹须做足表面功夫,沉吟道:“但,虽说诸位佛友惨亡不假,别人栽赃嫁祸也是真。现在一际云川只剩你我,将来又该如何?”
“嗯……这……罢了,我去寻访涉足。”
“是他?”
“请。”
悲郁焦急,无心解释,曼荼师力颔首承认之后,便快速离开了现场。若有所思盯着远去背影,别离禅轻轻转动手中长串佛珠,不知又打起何种算计。少顷之后,僧人似察一阵烽烟气息,猛地从沉思中回神,旋即再闻感叹之词。
“咯咯咯咯……妙,妙啊,吾还未借机生事,不想佛门竟还有如此意外之喜。故意断绝龙象如意天的退路,冷酷如阁下做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