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进退两难。
“咯咯咯咯!”
惊觉落入陷阱,又看老狗几人神色不似作伪,暴雨心奴顿时醒悟,狂然笑道:“要取我的性命,只能由绮罗生一人来!”
莫名一语脱口,暴雨心奴不进反退,转向难以动弹的绮罗生撞去。不想祆撒舞司如此偏激,女琊微一愣神,本能武式朝内一带绮罗生,顿让暴雨心奴碰之一空。间隙乍现瞬间,暴雨心奴狡黠一笑,杀镰虚晃一招飞速倒退,即欲闯出生门。
不过,为擒肆意造杀之人,闻人然怎肯任由其脱逃,当世少匹之功沛流全身猛然一振,无俦威压瞬弥方圆。深厚积蓄之力顷刻爆发,竟将三人一兽通通逼退!
“怎会?!”
原意凭借命格特异,能够争得一线脱离之机。但,闻人然迅疾一掌探落竟是全无杀意,举轻若重按在暴雨心奴肩膀,瞬间令其动弹不得,尽绝脱生之路。
“你和天谕命格相同的事情,弁袭君早就提起过。”
任凭暴雨仰赖不死邪功顽强挣扎,闻人然不灭金身仅是无损。而觉计划功成,一旁霁无瑕随之收剑回鞘,解开绮罗生穴道:“他的不死邪功已有破法?”
“不是有绮罗生在?”
“这样?”
“玄膑留下了森狱图腾。绮罗生命格克制,暴雨心奴没有不死的理由。”
旁若无人讨论未落,最光阴耳闻其言,杀意已消泰半,轻啐一声质问道:“只是为了抓住暴雨。你为什么不肯直接说出真相?”
“嗯……哈,靠老狗你和意老头演戏,还能引谁上钩?”
“意琦行没演技天赋,难道我还不行?”
“哼!”
误会冰释,最光阴兀然收刀。一留衣眼观六路,一瞥怒眉未懈的两名同伴,不由打趣出声。意琦行冷然一哼,似是不屑与最光阴争辩。
熟料,闻人然竟似另有但书,突地打断四人闲叙,面向尘外孤标:“人我放了。不过,古陵逝烟尚存于世,意琦行你就不追究了么?”
“大宗师?!”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要为找宫无后报仇,我也不会阻止。可,他们现在勉强算我欲界之人,届时生死就各安天命罢。”
“御弟……”
当初虽不在场,意琦行时候不曾寻衅宫无后,便已等同默认以祸首大宗师一死,换作四奇观间仇恨彻消,不再内耗斗争的结果。
然而,如今乍闻古陵逝烟名姓,意琦行不免心头一沉,肃色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