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么多公公,难道是东厂入侵苦境?”
月明星稀,冷光烁目。人在半途,远远望见形貌相似的喽啰,却非预期中参战的痕千古。但见躺在华丽锦缎铺就躺椅上的痕江月,闻人然仍是眼睛一亮:“这人相貌肯定和那天参战的人有关,先将他擒下。”
“有人被追杀。”
“那就更不能让他们走了。”
简短对话甫落,雄霸刀劲立断前路。蒙面女子奔命而逃,突察意外援军,顿时心松一口气。
“葬刀会办事何人胆敢拦路?!”
“……”
旗帆如剑阵立,葬刀会分路四面,将四人团团包围,现场霎时杀氛凝重。然而耳闻对方名号,闻人然只觉滑稽非常,不由愣了一下:“什么会?”
“葬刀会。”
“哦……什么会?”
“哼,肖仔你耳聋吗,葬刀会!”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是常识,现在你们可以去死了。”
各色兵刃唯不见刀,铁链穿梭缚身而至。葬刀会部众穷凶极恶,纷纷虎扑而上。但在话音未落当口,只见雷雨破空掣闪,一息已将所有人尽诛刀下。
“师兄你这一刀够狠。”
“对付这些人不需过多的仁慈。”
“沿途追杀不顾无辜,名号也够招人讨厌,很嚣张的组织嘛。”
豹刀尚未出鞘,宵小已倒足前。冥冥之中犹记戚太祖善使双刀,闻人然更忍不住吐槽:“可是这点水平都敢葬刀,你们老大知道不……”
“啊,对面可是闻人前辈?”
此时此刻,原本闭目享受悠闲的痕江月,竟看不出一丝一点平日阴狠乖戾,表现得十足谄媚乖顺。莫名其妙就见对方认怂套近乎,闻人然登感一头雾水。
“你是哪位,我可不认识太监。”
“太……”
忍住内心不忿,痕江月低眉敛色,怪笑一声解释道:“哈,我离开烈武坛已有不短的时间,不怪御龙天不曾提及。”
“御龙天,你认识超轶主?”
“正是。”
“这里不谈交情。”
丹青见碧光如水横颈,闻人然径直逼问道:“你们葬刀会的首领在哪里?”
比起别人的性命,痕江月显而易见只在意自身苟活。发觉闻人然不带说笑,葬刀会绶都哪还不知撞到了枪口上,此刻唯有垂首认怂道。
“刀剑无眼,还请阁下将之收起,我这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