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厉状况如何?”
“哼哼哼哼,还算走运捡回一条命。”
蜉蝣谷凛风崖下,险险逃出生天的劫尘,关切着重伤濒死的天之厉。察觉不对早早撇下魑岳,击楫中流反其道而行主动出击,利用圣魔元史方才瞒天过海。
而闻面冷心热之声,恢复血傀师本貌的击楫中流,立即嘶哑着声音解释道:“多亏了元史无匹异能,吾才能骗过楼至韦驮,让他自己解开太素剑封。否则天之厉就算不死,你们元种八厉至少也得再亡其一,才能让他逃出困境。”
“现在封印虽解,但天之厉伤势同样沉重。嗯……不对!”
沉问之声突变惊诧高喝,劫尘抬眼一望正见山厉命火飞速回归,挟带毕生厉元回归天之厉真身。原本微弱气息,在魑岳真元回体一刻,陡变异常强盛。
然而,虽与魑岳间存有芥蒂,劫尘痛心同族死于非命,仍是不禁攥紧双拳,银牙咬碎:“魑岳死了!”
“连你们都中了计,葬界刁雄会被埋伏,并不出乎意料。”
纵使勉强保持冷静,击楫中流骤闻噩耗,面色也变得沉郁三分,阴晴不定道:“不过,外围已被我布下阵局,旁人难以追踪。咱们还是先放心在此休养吧。”
“哼!”
劫尘语气冰寒道:“你助我打败素还真,是早知道此行有变?既如此,你为何不事先通知魑岳?”
“此言差矣。圣魔之仆虽无所不知,却也无法料准世间万事。我帮你对付素还真,是为铲除共同的敌人。而在逸宗据点只是留下一名棋子伪装。本想有魑岳在不至暴露,谁知——”
不疾不徐开脱自身,击楫中流说着叹息道:“可惜的是,老夫一路被闻人家的疯丫头穷追不舍,好不容易摆脱已是来迟,只能夺得素还真一魂。哼……如非蕴果谛魂碍事,清香白莲已被你我击杀!”
“他手中的那口刀有古怪。对了,你夺素还真一魂又是为何?”
“哈,还有什么比让素还真自己对付自己更趣味呢?”
虽说击楫中流表现得智珠在握,但其内心却不似像在劫尘面前表现得一般淡然。概因针对素还真的计划,并不是出于击楫中流的本意,反而是圣魔元史本身选择了素还真。而由于千多年来圣魔元史无一错漏,击楫中流自不会违逆其意。
不过,圣魔元史究竟为什么这样做,却令击楫中流漫无头绪……
“所以素还真又失踪了?”
从中阴界回到苦境,闻人然首先就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