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结果,深林树叶夹缝之中,陡然射出无数飞针,绵密扎向素还真。闻人然虽非其主要目标,亦遭殃及池鱼,当即轻身提纵挪移数步。
然而迷影重叠,却因行动不便,终于露出真容:“素还真,天佛原乡究竟是何用意?!”
“夫人何出此言?”
“哼,还敢装蒜!”
避开轮椅暗器,素还真虽一头雾水,亦知情况失控。水嫣柔发泄数刻,始终抹不到素还真衣角,不久只能气馁罢手,义愤填膺道:“满身罪孽的伪佛如此,胡乱抓人打杀的审座,同样是一丘之貉!”
“这……”
莫名之言入耳,素还真顿时警醒,反问道:“天佛原乡怎样了?”
“他们抓了不该抓的人!”
矩业烽昙风风火火闯入中阴界抓人,随后又雷厉风行押人对质。无奈水嫣柔早猜到黑色十九的身份。只不过近亲情更怯,母子很长时间才没有相认。
而因见到矩业烽昙擒人而来,水嫣柔愕怒交加之下,哪肯遂了矩业烽昙之意,竟不愿再与天佛原乡交谈,冷面寡淡地闭门谢客,直接来找素还真讨个说法。
但,矩业烽昙专横行径,摆明已将水嫣柔得罪彻底,甚至连中阴界的态度,也可能随之摇摆不定。
弄清前因后果,闻人然一时不由为之哑然,忍不住暗自讽笑:“天佛原乡对付敌人的办事效率,有这一半高就该谢天谢地了。”
“水嫣柔夫人,佛乡可曾伤害令郎?”
“这倒不曾。”
同样厘清头绪,素还真心下明白,有些事情无可挽回,却也不得不尽量缓和,闻言回道:“如果可以,劣者愿前往佛乡交涉,让他们释放令郎如何?”
“素还真,实话挑明吧。对于天佛原乡,我不可能再有任何信任。若非你在苦境素有贤名,现在我也不会与你见面约谈。”
满腔尽是不快,水嫣柔道:“另外,你们不是我唯一的选择,与佛厉有仇的人还有魔城!”
“夫人此言差矣。”
素还真脑思急转,急忙开口劝道:“天阎魔城的敌人,的确是佛厉双方。但你将完整机关图交给我们,不也同样能省下魔城工夫,坐看佛厉相争?”
“哼,给你全部的机关图,情势必然倒向佛乡,还怎样让他们内耗?”
“留下机关图,只会让夫人处境危险。首先矩业烽昙作风跋扈,万一利用令郎威胁,该当如何?而一旦泪石林之会曝光,厉族有感夫人威胁,又岂会放任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