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帮忙,靖沧浪高枕无忧。”
“一灯禅,不要总是拖我落水!”
“人都已经来了,干脆就免假仙。何况,现在正是同仇敌忾的时候,大家更该同舟共济。”
“……哼,勉强算你说了一句人话。”
悬壶子认同之后,直接就与一灯禅、靖沧浪商量开,怎样才能助御神风摆脱控制。作为知心老友,靖沧浪当然清楚,观心自在具有以邪养正的能力。为今最为紧要者,乃是想办法单独调出御神风,如此才有正面接触的机会。
“净无幻掌教。”
蓦地出声,言扁舟心思一动道:“我记得圣魔之战,不还是有一个中间人圣魔之仆?”
“这,恕吾冒昧,不知能否请托阁下……”
“可以。我对那个人,也的确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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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尖嘴猴腮、僵尸脸,一看就是穷凶极恶的大奸人啊。”
言扁舟无心一语,导致血傀师的面孔,又再度传遍武林火了一把。好不容易潜藏一段时日躲过风头,血傀师刚准备为太荒神决,外出打探一些情报,不曾想差点又落入旁人的监视。
“可恨的闻人然,连死都不放人安生。现在圣魔厉三方都知晓我的身份。就算改头换面能瞒过一时,行事风格却迟早会被人发现端倪……”
安逸隐居从来不是血傀师追求。但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同样非是血傀师所愿。尤其因身份的缘故,血傀师更是对三方恨之入骨,又哪有可能半途收手?
“逸宗击楫中流身份可用,但吾诈死的缘故又须找出理由……麻烦啊!”
苦恼非常地思考着对策,血傀师头一回产了圣魔元史没什么卵用的懊恼之感。
掌握机密虽能作为交易筹码,人却总得有命活着去利用才行。现在太荒神决已提上日程,也意味着各方注意都集中了过来。作为至关重要的圣魔之仆,血傀师的日子当然就很不好过……
于是,站在公开亭前许久之后,血傀师一狠心终于做出了一个影响甚大的决定。
“苦境的和尚真可怕。”
“可怕,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复杂。”
一直在积极调查血傀师下落的言扁舟二人,也不曾想会得知这样一个猛料。槐生念曦心头戚戚,紧抱着言扁舟左臂道:“天之佛竟然想弄死魔皇。还好有爹亲和父王,否则我估计也惨了。不过,这个消息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