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待阎王带人来到彩绿险磡,竟愕见闻人然等人与燹王站在一处。阎王脑思一转看向燹王,不仅不以为意,反是冷森笑道。
“燹王,吾的贤弟,筹划许久,此刻正是动手之时啊!”
“是义兄你?”
甫从闻人然口中得知阎王复生,燹王尚未来得及查证。但见阎王出现在前,开口就是冷厉喝杀。察觉阎王意在逼迫自己划分立场,燹王顿时心生不快,向后一挥袖袍道:“此地是彩绿险磡,他们也是本王的贵客,无须义兄你指手画脚。”
“哦,那贤弟你也莫忘了六王之间的协议。”
“六王共同进退的盟约,吾自然不会忘记。但六王结盟乃因情利结合,而非为遂他人一己野心。”
口气微有不耐,燹王少见反斥道:“身为彩绿险磡之王,除了你吾结义之情,吾更须为险磡存续考量。此刻吾尚有要事待谈。君权,你先带义兄入内稍候罢。”
“燹王你?!”
“阎王,请。”
事关彩绿险磡存亡,君权神授哪会让阎王干涉?
侧身挡住阎王去路,君权神授寸步不移,伸手邀请阎王移架。虽是无可畏惧,但在燹王主场彩绿险磡,阎王终未轻举妄动,只能闷声不悦眼睁睁看着几人移步圣殿,最后悻悻而去。
“阁下方才所提凌霄蛮,果真是永恒之物?”
“是否是永恒之物,吾尚不能确认。不过,此无芯之花的蕊心,便是传说中的不老心,该是无疑。”
虽无涉足俗世之意,商清逸还是上门将此事解释详细。而在得到确保彩绿险磡存续关键之后,燹王对挥兵苦境的欲望霎时又消减许多。
再无日暮途穷之虑,燹王自然心情大好,干脆问道。
“诸位替吾境解决大患,不知又有什么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