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怎么管用。
可是此刻,看着女人安睡的小脸,轻嗅着那淡淡的奶香味,全身心都像得到了某解放般,轻松,安宁。
也许,是因为她的名字,就叫安宁吧……
在被困意彻底湮没,合上眼的前一刻,顾北清如此自我解释着。
夜渐深,东方渐白。
唐安宁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睡得这么舒服了。
不,其实并不舒服,手才刚动了动,就碰到东西了。
动了后也才发现,手脚竟然有点麻。
这是睡觉时,手脚伸展空间被局限,长久保持某个姿势导致的。
她缓缓睁开眼,入止的是深色的沙发靠背,这才想起,她昨晚好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揉着眼睛坐起来,当看到前方的大床,和床上睡意正浓的男人时,又再次怔住了。
她不是在客厅的沙发吗?
怎么跑顾北清卧室来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她迅速低头看了下身上的衣服。
幸好,还是昨晚那套,那个混蛋并没有趁她熟睡乱来……
“现在医术那么发达,生孩子,可不一定要上床!”
霍地,男人冷淡无情的声音,骤然在耳畔回响,昨晚发生的一切,渐渐在脑海里浮现。
唐安宁止不住自嘲地苦笑。
她在想什么呢,那个男人连要孩子都不屑碰她,宁愿通过冰冷的医疗手术,又怎么会……
真是丢人!
撇了撇嘴,唐安宁进浴室洗漱。
这番动静,终于把床上的男人,给惊醒了。
看着窗外已经明亮的天空,顾北清有着片刻的失神。
他居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目光迅速移向旁边的沙发,却见空空的,只有一袭薄被凌乱地堆在一角。
那只小狐狸跑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弹坐而起,正要出去找人,在经过浴室的时候,忽然被某个声音,给吸引住了。
停下脚步,看着磨砂玻璃上朦胧的倩影,刚刚提起的心,就那么稳稳地落了下来。
她没走。
确切地说,是因为路盲和跟外界切断了联系,走不了。
而这一切,都来自于他的英明果断,才能把这只狡猾又可恶的小狐狸,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这个结论,让顾北清因为睡了个好觉的好心情,又回来了。
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