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承担不起。”
康哥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你想咋个弄?”
严武说道,“阿峰是你康哥的人,他不挑事情,我就烧高香喽。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他要是再来挑我,我也不晓得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监舍整烂了,集体解散,我相信我还是有个安稳的环境等到平稳过渡,这事情对我的影响不大。”
康哥觉得严武的话有些陡,就想对严武发飙,无奈严武背后还有个陈教,自己是陈教一手安排的,而严武是陈教交给自己照顾的,现在因为手下的问题弄得窝里斗了,最后不好交差的还是自己。
康哥郁闷了半天,说道,“要不,我喊陈教把峰子调走?”
严武冷冷地说道,“康哥,你也太狠了嘛。你保自家兄弟伙也不是这样的做法,万一阿峰被陈教调到你没关系的监舍,那阿峰岂不是好惨。”
康哥心头一转,峰子和斯文的关系如此恶劣,搞不好斯文就会在陈教面前下黑刀,看来调监舍也不是办法,最后说了一句,“峰子这个娃娃是有些不听招呼,但是你不能弄他,他是我的人,你弄他就是弄我,你自己看抖办。”
严武也气上头来,“哥老倌,你是哥老倌,我就是进来打个酱油的。你是不敢弄你,我还要靠你罩我。你不罩我,我就只能自生自灭。至于阿峰,你喊他把脾气收一哈,不要再来挑我,再来挑我,这个事情就没得完。”严武最后还是不软不硬的把话又给康哥踢了回去。
康哥再也没有和严武说话了。严武知道,一旦峰子被自己弄了,康哥在监舍里的地位就会直线下降,而何老头、建光他们就会趁机整康哥,这些事情已经够康哥头痛的了。
权利啊权利,这就是一杯美味的毒酒,逼得男人争名夺利地拼个你死我活。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吃过饭抽烟的时候,严武忽然发现蹲在自己后面的人多了两三个出来,估计是看到了陈警官和自己的关系,都想来寻求自己的庇护。
晚上关中门的时候,严武把牙刷藏到了枕头里面,他和阿峰关系那么差,早就磨好了一把牙刷,虽然头上不是那么尖锐,但是用力捅过去还是有些威力的,之前是放在毛巾的夹层,准备用来防范阿峰的,今天和康哥关系弄成这样,以防万一,又拿到了自己的枕头里。
看电视的时候,大家还在讨论今早上山的龙娃儿,各种骂声四起。
严武心中想起来这个事也是觉得有些不快,妈蛋,自己居然跟艾滋病人挨得这么近,还在一起生活了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