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以酬谢众位为国将士。”
左天纵眉头一皱,“你家大人什么意思?我所押解的乃是朝廷重犯,你家大人难道不知?”
中年书生再拜,“我家大人闻得傅天仇傅大人也在队中,久闻傅大人忠肝义胆、不惧小人、功盖东南、威震朝野,预借此酒宴与傅大人见上一面,还请左大人成全。”
左天纵说道,“傅大人现在可是朝廷钦犯,你家大人还敢与其接触,可要想好啊,别为自己招来非议。”
中年人说道,“皇上并未解除傅大人的官职,又派出左大人星夜连程南来押解傅大人回京,亲自审问,可见其间定有误会。我家大人守牧一方,政通人和,忠君忠职,何惧旁人妄议?”
自己手下疲惫多日,若果再遇到厮杀,肯定损伤更多,不利押解。听闻这高鸿乃是一位好官,这一日行来,所闻所见果然如此,城中府衙也不会歹人前来刺杀傅大人,想必安全许多。手下兄弟轮换休息,傅大人的吃食梳洗,全由下属照顾,想来也不会有问题,想到这里,左天纵开口说道,“你且前面带路,去往府衙,我们随你而行。”
中年人点头,连忙坐上小轿在前面带路,一众衙役急忙上前给官兵们递水送食,送上湿润布巾擦拭头脸尘土,左天纵暗自点头,起令全队随行。
当天中午,左千户领着数十人马在府衙中住下,修整车马,净身清洁。高鸿也借此机会,在左天纵的看守下和傅天仇见了一面。两位忠臣惺惺相惜,傅天仇招抚东南民变有功,却被诬陷勾结乱民造反。高鸿在朝中有自己的渠道,通知左天纵和傅天仇,说国师普渡慈航早已南下,在东南祭祀,安抚乱民完毕,不日也将回京,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经过这里。如果左天纵在押解傅大人回京的路上,能够遇上国师一行,由傅大人向国师痛陈这次民变其中的蹊跷,国师天悯人心,定会在朝堂之上为国进言,劝皇上免去傅大人的灾祸,就是官复原职也说不定。
左、傅二人听后,心中大定,人有了希望,就有了精神,当夜府中酒宴不断,一夜也是平安无事。左天纵为酬劳属下辛苦,又在州城之中待了两天,还是没有等到国师一行的消息。回程日子紧迫,左天纵只好安排人马起行。
高鸿看到左天纵一路损兵折将,囚车也是条件困苦,提出安排府中两名高手随行,共同保护傅大人,并赠送马车一辆,好安排傅大人在车中休息。左天纵最开始不肯,提出高手可以随行,但是马车不能接受,傅大人依旧是钦犯,坐于马车之内,只怕不妥。
高鸿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