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远远的跟着,直到见到这闲汉将牛儿卖与了一位屠夫,这才肯定下来。
赵二哼着小曲走着,身上揣着一张百贯的长生库存票,悠哉悠哉的走在小巷里。小师父今天的演技爆表,骗得一个农夫将牛送与他,更厉害的是,后来引来一个傻子抢着付钱,真是有趣。
赵二拐过巷子,将要往大相国寺方向走去,自己得赶紧回去将钱给小师父,也好捞点余财喝酒。这次骗的牛儿不错,卖了一百贯,自己得钱只怕不少。赵二心里刚刚这么想着,只觉得脖子一紧,自己就被一个手掌捏住提到了半空,耳中听到一个声音,“汉子,我有话问你!”
赵二随着那只手转过身来,眼前一紧,见到面前的正是之前付钱给老农的冤大头鲁西华。心中一紧,靠,债主上门啦!口中急声喊道,“爷爷饶命!此事不关我等。”
鲁西华在小巷里拿住赵二的脖子,提溜到眼前,就看到赵二眼睛里一片慌乱,口中就开始求饶,不禁好笑,“我又不与你计较,你求什么饶?”
赵二听到这里,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要自己性命的,不是要命就是要财,连忙开口说道,“小人愿把银钱还与爷爷。”
鲁西华接着说,“我也不要钱。”
赵二心下奇怪,这人好生奇怪,不要我等性命,也不要钱,却是为何?当下说道,“不知爷爷找小人有何事?小人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鲁西华冷笑一下,“你?我且问你,你刚才所卖之牛可是之前那老农的牛?”
赵二被鲁西华手掌抓住后脖,直如被钢铁锁住一般,脖子以下动也动不得,只能连连点头,“正是老农之牛。”
鲁西华说道,“那么,大相国寺里的那位小师父所言皆是谎话?”
赵二哭丧着一张脸,“是的,是的,爷爷所言极是。”
鲁西华问道,“我且问你,那小师傅是如何让那牛与他这般亲近?”
赵二连忙说道,“爷爷有所不知。这牛喜爱舔盐,小师父就用盐水擦拭上身,这皮肤上自然就有了盐味。牛儿闻到,自然不肯放过,只得抱住舔个不停,就是此般道理。”
鲁西华听的好笑,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小道理,竟然被这大相国寺的小沙弥做成了骗局,还认牛做母,活生生的从人身边把牛骗去,好生厉害啊!
鲁西华又问道,“此等生意,那大相国寺中僧人可曾常做?”
赵二答道,“不能常做,要看来车是否熟悉,只找生人下手,每次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