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正色说道,“此等稀罕之物,自然是少爷和老妇人享用。”
鲁西华说道,“随便你们,反正我这虎骨、熊胆都不少,你们自管取用便是,不用见外。”
高宠惭愧,“怎么好受哥哥大礼。”
鲁西华望了那边正在和念夏打闹的柳莺儿,说道,“弟弟好好照顾我那妹妹即可。”
高宠正色道,“自当如此!”
饭后,自有柳莺儿领着念夏收拾餐桌,丁伯闪身到药材房里挑选合适的药材泡酒,小丁却是将牛车上的事物慢慢往屋里搬,敛秋扶着高杨氏在小院里慢慢走动,还捉了一只小兔兔放在高杨氏手里,让其抚摸,惹得高杨氏娇笑不已。
鲁西华自然领着高宠去外面散步消食,高宠出门望向竹厩,玉花骢正卧在草堆里睡觉,尾巴一甩一甩的,好不自在。
高宠看着鲁西华望着自己,有些难堪,问道,“哥哥是从哪里寻来这般神马,好大的力气,似乎还能使电,弄得小弟好不难堪。”
鲁西华边走边说,“还能是谁?就是那匹白色驽马,当初你看不上它,还出言讥笑,被它记在心中。现今它寻了你的晦气,听你道来,似乎吃了点小亏,可就变成它看不上你啦。”
高宠眼睛都瞪圆了,“驽马?可是它的身形可不是这般模样,身体也是白色,怎么会是现今这般?”
鲁西华笑笑,两人走过竹林,靠山的一面一片狼藉,高宠正要解释,鲁西华伸出右手中指连弹数下。只见几点光华飞入泥土之中,泥土下面如同有物翻滚,如波涛一般,渐渐平整,巨坑、落叶截然不见。同时,泥土里破土而出数十株竹笋,须臾之间就已长大,竹笋变成竹子,节节拔高,开枝散叶,竹林间又恢复了原本的相貌。
高宠羡慕道,“哥哥真是好本事!”
走过竹林,鲁西华和高宠来到水潭边上,钓鱼的村民已经离去,潭边水平,上面横着一根二尺宽的木板桥。鲁西华将鞋子脱在潭边石头上,光着脚走在木板桥上,高宠不知哥哥何意,学着鲁西华也脱鞋上桥。
潭面有数十丈宽,木板桥也曲曲折折横渡潭面,桥面略为高于潭面,中间只有十来公分的空隙,如是下雨,桥面必将被淹。鲁西华走到一段木板前,坐了下来,双脚就放入潭水之中,轻轻搅动,不时抬起一些水花,惊得潭中小鱼退去。
高宠也做在鲁西华旁边说道,“哥哥真是好意味,还建了木桥,在此钓鱼休憩也是舒服。”鲁西华笑道,“柳莺儿喜欢喂鱼,我就在潭边做了几个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