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会办学吸取了旧时空的教训,也就是在大学期间太模仿西方,而忽视了国内实际国情的情况。
后世的科研,已经从思维能力,碰运气的遍地撒网式科研,变成了集体协作式的试错式科研,也就是某人某天试验了一个数据,不对,那么另外一支队伍就不必再在这个数据上浪费时间。
这种情况下,严谨细致才是科研的主轴。
预科班作为一个MBA总裁班水平的班级,此时也就是这种程度。
这里面包含着一个投入产出比的教育学投资问题。
什么学科可以获得最高的回报,就会使得大量的人口人才资金大量涌入,而这种涌入一般是一窝蜂而盲目的。
学科总有滞后性,这就好像1999年去学纺织,2016年去学炼钢,2018去学计算机,都是极其有喜感的事情。
事实上,哪怕是新时空的欧洲,产学研三结合也几乎是不可能,哪怕是名垂青史的牛顿、虎克等辈,人家真正的工作是公务员啊,而且是金饭碗级别的公务员!
这也不是很难想象,毕竟这个时代最大的利润,除了阴谋造反之外,基本上就剩下找几个小伙伴,带着点玻璃球跑去土著地区换宝石,起码在前期,这个生意让无数屌丝翻身,无数穷鬼变成了高富帅。
当然了,后来,这种没见识的土著被杀光后,获得第一桶金的欧洲人也开始获得了真正的力量。
这才是缘故。
近代科学文化的发展和各种自由思想与运动的兴起,使罗马天主教会遭遇空前危机。
当然了,教会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以说是奇葩至极的存在了。
西罗马帝国原本将教廷奉为国教,希望利用其安抚民心,但北方蛮子们南下的脚步始终无法抵挡,意大利本土实际上也早就处于哥特人的实际控制之中,这都是德行满满啊。
教廷原本作为罗马皇室政府支持起来的白手套,原本的作用就是忽悠老百姓,忠诚于罗马帝国,但在罗马帝国渐渐失势后,这份儿忠诚还有多少余额就很难想象,后来,作为一个交易,彻底甩开罗马帝国后,接受了北方一个矮子丕平的土地后,逐渐有了自己的土地后,开始有了自己的独立性。
当然了,在中世纪,他们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起码对于那些骑士老爷来说,一个能干的教士,可以做到安抚手下农夫,自己讲他们腰包里最后一粒米都抢走后,还能安安稳稳的不造反,老实听话,而初夜权这种法律,甚至执行到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