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冠清哪里会有这样的勇气,他倒是知道,有无数的银两花销在这个事业上,一想到这么大的事情推行下去,就意味着他这样的人就只能少贪污一部分,这可是太尴尬了。
全冠清想象着,如果是前明时候那多好啊,那时候,皇上哪怕什么都知道,明白他的任何命令都会被官员们转化语气语调,变成另一个意思,而真正有钱的大商人一分银子的税金都不必缴纳,身无片瓦的农民,土地被夺走,但是官府的户籍上却依然要求他缴纳农税……
东林正人每次众正盈朝,就意味着一次财富的狂欢,每次有这样的好事,他的家族就可以在地方上进行一次掠夺。
而朝廷想办任何一件事,一笔银子出了户部,要克扣一成给各位辛辛苦苦的大臣,你不能让人家白干不是,然后转到省份,自然也是上下分肥。
真正到了办事的手里,能剩下一半就已经是清廉的了,至于义军是否咆哮,所做的任务是否会失败。
呵呵,若论办事,儒生基本上是事事不成,如果是唐代还是世家大族执政,皇帝以科举招募没有世家的地主制衡的话,那么我大宋和我大明可是证明了,这些儒生搞哲学不行,搞经济搞军事更不行。
一个可怕的事实是,自从我大宋以后,中国的文明与哲学再也没有征服过那些所谓的无知民族,由于看透了儒生们对内残暴,对外跪舔的行为逻辑,没有任何有人性和智商的外族会选择儒学作为自己的治国之道!
全冠清虽然自以为智计了得,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可以说,五年时间,长老会早打造出来一个完美的内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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