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学长”未必有他年纪大呢,不过全冠清会做人而已。
他在一边偷听到不少嘀嘀咕咕的内容,但很多都听不懂。
“广南省的专员考试可不容易,还要学习当地的语言1000句,历史和地理都要重新学,我倒是有些信心的呢。”
“有信心有什么用,关键是面试,广南的情况很复杂,到处都是丛林,你们没看保密资料吗,无论是大宋、大唐还是前明,都去打过那些猴子,但最后都被打了回来,关键就是那里的水土!不征服广南水土,就无法征服广南!”
“所以最好再去学习下疫病学呢。”
“你们别忘记,帝都对广南省的要求,是成为南中国的稻米、水果主产区,不懂农学怎么做?所以这方面也有选修要求呢。”
“嘿,这就好看了。”
全冠清虽然不忿,但还是陪着笑吃了午饭,如果换个眼光看,这食堂的饭菜当真的规格很高,荤素搭配,有鱼有肉,但完全没有摆设宴席的逼格派头,自然让他不以为然。
吃完午饭,却是都回了宿舍,庄骥早带着仆人前来伺候,一个仆人专门给捏脚什么的,他见了全冠清,却也是被吹嘘的将其当做自己人,进行了大把的诉苦。
全冠清看透了这家子就是土包子,而且还是极品土包子,更是不放在心上,却是在思考着如何钻营一番了。
而这庄骥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家儿子得不到照顾的事情,必须去居委会报道的情况让他很是分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连个仆人都不能带,甚至这些小鬼一个个都不肯收钱。
现在住着的客栈,却是不许到处走动,必须马上去报备,而以仆人身份留在帝都,就要缴纳高昂税收。
最让庄骥心惊胆战的,是那办事的居委会大妈快言快语的说:“小伙子,官府这法律是为了你们好,你们给人家扛活,了不起一个月几两银子,吃的都是东家的剩饭,没人拿你们的那个人,不如在我这里登记找活儿干吧,我保你一年买房,两年娶媳妇,第三年就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啊。”
庄骥慌了,他不知道这是彻底的忽悠,目前帝都娶个媳妇没有一百两是休想的,生怕这几个仆人因此而反水。
其实他也不必着急,无非是又吓唬几句,自家儿子现在已经是国子监的大学生了,将来得用,你们都是县衙门最得力的人,随便勒索一下案子,都可以发大财不是。
这个谎言暂时稳住了几个仆人,不过庄骥也不敢再让他们吃自己吃剩下的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