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大学一开,全家的人就分析出来本质。
比起新时空的文人,长老会对于受到现代化熏陶的新人的信任程度还是更高的。
他带着点嘘寒问暖的意思,说道:“庄兄弟是受了风寒吗,这是怎么回事。”
“早上被逼着跑步,我爹正为我后悔呢,怎么来了这儿,我不是来做老爷的吗,这学校害人。”
认知不同,自然是目的不同,全冠清门清的很。
这小子一开口就知道,这是个雏儿,这种话能对自己一个陌生人乱说吗,自己只要一个小报告,赶上前明太祖爷的时候,就是杀全家的罪过。
不过,自己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做这种事的好。
本身没什么利益纠葛,为了这点事出卖人,回头谁敢和你交心?
一个雏儿。
全冠清友善的笑了笑。
在临出门之前,他爹就说了,要好好研究一下什么叫口蜜腹剑,什么叫笑面虎,而重点就是教了他笑容的招数,如何笑着把人蒙骗和出卖,本身就是他们文人的擅长。
如何害人只教了三天,而练习友善蒙人的笑容却花了十天,可见其难度。
“这是好事儿啊,说明人家看重于我等,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这本就是对你我的磨练,等到日后,必得大用啊。”
与其他人的懵懵懂懂不同,全冠清来之前就知道自己的定位,帝都的大人物希望释放一些善意的同时,收拢一些人心,但是预科班到底是什么还是不难探知的。
比起那些从死尸堆和街头挣扎下带出来的嫡系,全冠清这样打着自家标签的人想获得认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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