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是一种庄严肃穆的颜色,便于吓唬人,震慑不法分子,至于不法分子会不会被震慑,那就不知道了。
当然了,作为不法分子,比警察还懂法是必须的。
最后,方便隐蔽身形,跟踪盯梢啊,冲进淫秽场所什么的,都是这样。
而新式警服也基本上突出了这一点。
庄骥不敢言语,不过这片警儿的脸色不佳,说道:“这位官爷,您有什么事情……”
“哼,既然来了帝都,就要守帝都的规矩,你个外乡人人,难道不知道,帝都里蓄奴,是要纳税的!”
庄骥虽然还摸不到头脑,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差爷,多少钱。”
“多少钱?哼哼,你摊上大事了,一个奴仆,就是10两银子一月,而累进制度,两个就是40两,三个就是90两,四个就是160两,五个就是……”
老邢却是拿出一个小本子,低着头,看一句,就读出来一句。
他读这本子的时候,带着一点疑惑,但抬起头来面对庄骥的时候,又是变得有几分凶厉,反正很是搞笑。
但庄骥表情变得疑惑起来,一贯的官差勒索,也不过是找理由说你藏违禁品啦,是不是通缉犯了什么的,随手打点一番,不就成了?
这帝都的风水到底怎么回事,学校里一个个昂着头根本不接你的讨好的银子,出来后,收钱的马上上门?
“您老说的,您要什么孝敬,还不是一句话吗,咱们走近两步说话。”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那些长老一副不收你的钱的样子,怎么奈何下面的人……
老邢板着脸一怒,说道:“谁要你的钱,自己去居委会登记,然后再去政务大厅交费,帝都不许使用奴婢,不懂啊。”
他似乎是终于有权欺负人了,此时得意洋洋:“知道了吗,必须登记,登记!”
庄骥却是懵逼了,这不要钱来闹什么。
“这几个都是我家使唤惯了的,却是收这么高的费,只怕耗费不起啊。”
“要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使唤不起,长老说了,你们这些人家里多一个奴仆,部队里就少了一个奋力征讨的士卒,指不定就差这一刀,就拿下敌人的山头了,所以,要么让人自由,要么交费,没有多余的话!”
庄骥被这番话雷的头晕。
往年时候,尤其是这种闹兵灾的时候,趁机收纳仆人,乃是一等一的美德,起码这些地主自己家在自家的族谱上,就是这么记录,感恩自己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