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读”的字样,这就安心了。
“这几位都是您的……”
“家奴而已,怎么啦。”
女老板脸色一变,用看什么稀有动物的眼神看了看这庄骥,没有多说什么,却是将“蓄奴”的字写在后面了。
“客官,都记好了,您楼上请。”
那女老板看着那些资料,却是有些忧心忡忡,说道:“明天记得,老邢过来巡逻,就告诉他,这里有蓄奴的,可不能把麻烦弄到咱店里啊。”
“好的,掌柜的,这些外地的土炮……”
“瞎说什么呢,让这些土炮听见!”
庄骥倒是没有听见,这是一栋三层小楼,水泥地面,高大宽敞,当然了,装修也就是马马虎虎,堪称土洋结合的典范,上下铺式的床铺,只有简单的被褥,最大的特点就是干净,没有尘土了。
“这帝都的房子还真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老家盖,不过也该买几栋楼了,我儿想官运亨通,不知道要走哪位大佬的路子,到时候,我也是官老爷了不是?”
他是不懂目前帝都与山东地方上,那种暧昧又敌意的关系,反正离开之前,县老爷还专门派师爷来安抚于他。
他就以为自己的地位依然超然起来,也就越发骄横,殊不知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利害关系了。
他带了五个仆人过来,却是自己住了一间,让其余五个挤在一间。
这一夜,即使是睡梦中,他也梦到了自己儿子兴旺发达后,他在家乡和帝都如何的尊荣,如何如何的花团锦簇,被无数人跪舔追捧。
那种如烈火烹油的豪奢生活,当然都是在想象中,不过也是美梦啊。
第二天一早,他兴致勃勃的出门,儿子自己住在那个地方,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啊。
帝都早上的人很多,作为一座购买力和工作机会都很繁荣的城市,工作和购买欲会激发工作的热情,所以庄骥可以看到大街上到处都是急匆匆的人,还有许多骑自行车的人,作为一个自行车大国,中国的社会民情确实很时候用这种不需要喂食,不需要占地的钢铁骡马,就非常合适了。
学校的门禁不太严格,总的来说没多少人会去那闹事,最大的原因自然是大多数人都是有工作的。
他到底是习惯早起,到了大学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却见里面早已是喊声一片,他跑过去看,却是一片极其巨大的、好似家里的晒谷场的地方,正有一群后生正在跑着呢。他们排成行,一个挨着一个,似乎还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