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赏玩也颇有天街踏尽公卿骨的样貌,至于不开科举,搞什么公务员考试,更是让他们暴跳如雷,其他方面也可以说难以尽数。
他们一件件的记录下来,当真有一种革命志士流亡海外的感触,虽然没听说过革命党会把小厮的菊花开掉后,走路一瘸一拐的在那端茶递水。
这些文字到了后世,却是流毒深远,老百姓懂什么?而后世的小长老们受到人道主义教育荼毒过甚,对于那些什么,大明朝崇祯皇帝,一代明君,其黄金十年治下,人人有饭吃,随便一个江南女织布工都可以赚取好几百两银子,而尊重传统和知识,也都不一而足。
其中对于废除跪拜礼的攻击,最是让后世开办儒学班,读经班的儒生高潮,反正就是,前辈说的都是对的,我们儒家自称仁义,所以就是仁义的,不同意儒家就是不仁义,二人写下《以孔教为国教配天议》中说:“中国人不敬天亦不敬教主,不知其留此膝以傲慢何为也?”成为了后世读经班动不动要求人下跪的法理来源。
至于剃发易服,文字修改,宫室改为博物馆,更是灭亡一切的象征,当然了,实际上,长老会只犯了一个错误,不给罗永锤和侯方域等人官儿做罢了。
但是此二人写下的文字,到了后世却成为了所谓的真相文,被不断传诵,这就没意思了。
真正有意思的是二人在旅途中,一边写着批判长老会各种倒行逆施的行为的文章,一边在帝都买来的地图上指点江山,他们不懂军学,不懂运输线,不懂补给原理,但是嘴炮谁不会啊,无视各种高原以及十万大山,还有那些基本上是不需要吃不需要喝的丧尸部队,挥挥手就可以从印度穿过原始丛林,杀到两广,然后无视补给线,从这里到那里,反正人家自己是信了。
这艘船虽然是一艘做澳门和果阿生意的,不过中途还是要尽量加水和补给一下,顺便也做一些生意,在爪哇一处海港待了半日后,启程离开之前,一个洋人却是上船,正好进了两人隔壁的一处小船舱,罗永锤二人正是基情满满滔滔不绝的时刻,很快此人就敲门来了。
这是个大胡子,看其穿着还是一位***,这个时代***商人也算是强势商帮,见了二人后,却是用着不太流利的中国“新官话”问好。
眼见这异族居然口出自家语言,自然是我儒家学说博大精深,连这样的异族也仰慕至极,两人当即摆谱起来,昂起首,一副自己是什么不可一世的大人物一般,傲慢接待。
赛义德却完全无视这种情绪,打听了这两名中国人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