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天地线,让自己也可以做这样的生意,至于如何做到这种大计,他却始终是异想天开,但本质上还是自说自话,依照着过去千年,大户坐在那,等待礼贤下士的君主过来,然后大户效忠几句后,转头就把自己的损失转嫁到最普通的农民身上。
而这就是不彻底的缘故,他们对于北方的新产品又爱又很,虽然也想办法去北方运回了一些,但是小打小闹,又依然是宗族式家奴式的管理,怎么比得上已经接近近代化的物流体系?虽然这一套体系制度连后世小物流公司都比不了,但也可以秒杀这个时代的所谓大公司了。
罗永锤居然和对付有了那么点惺惺相惜的感觉,与之相似的,他对于长老会并无仇恨,或者说对这套制度和建设也没有反感,毕竟那是非常奢华的物质享受,起码没有了下水道,又要用臭烘烘的马桶,谁也不会喜欢的。
反贪官不反皇上,反帝都不用自己但不反长老,就是目前这些江南士绅暂时性的想法。
他们无法理解很多东西。
看到了铁路,汽车,电灯以及印刷机,他们只会吐槽几句奇技淫巧,抱怨一下这些大买卖不能贱卖给自己这样饱读诗书的家族,却是哀怨一番后,却是想象不到,这样大规模的产业升级,带来的信息传播的加速。
而他们赖以生存的,对于文法的控制,一旦失去了,也就万劫不复了。
这些家族是如何拥有一切的?
后世的光绪皇帝简直就是一针见血的说明了如此,我中国之弱,在于习气太深,文法太密,庸俗之吏太多,豪杰之士少。文法者,庸人借为藏身之固,而胥吏倚为牟利之符,公事以文牍相往来,而毫无实际,人才以资格相取胜制,而日见消磨,误国家者在一私字。困天下者在于一利字。
人的精神没有用去探索未来,研究科学,打造军火,锻炼体魄,反而用来咬文嚼字,找寻其他人语言上的漏洞,然后就可以获取海量的财富,这也许对这些世代可以比其他懂得规则的家族有好处,但对于国家整体没有好处。
这也是为什么,对于袁隆平那样增产粮食报国的大科学家,在那些精英嘴里就没有任何的良好形容词,原因就是如此。
两个人倒也开始惺惺相惜起来,阶级感情的加深,使得罗永锤恨不得马上在帝都开始自己的事业,无论是卖掉那些货物,还是推广锤子币,推广自己的神教,只要在南京开始打理起来,还愁什么?
到时候,他依靠锤子教的力量,一众锤粉儿用尸体堆拿下无数城池,坐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