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翻过来?
中国信史虽然已经是人类史上最精准的史书,哪怕连日期和各种历史上的天文事件都记录的详细,但虽然大事不能改,但小事小细节,给予一些修改难道很难?
“那我等该如何施展呢?”
已经有人在嘀咕着了,眼看帝都没有直接中状元,得富贵的渠道,而市面上各种的报纸刊物遍地都是,而那些斯文败类们是如何吃喝滋润的,也让这人士败犬看着眼睛里冒火,比生活不如意还难受的,是生活不如意的时候,看着一个个不如自己的人过的越来越好啊。
他们或者原本无数人试过的劝进的法子,想办法撺掇某位长老登基称帝,或者学以前的言官们,去攻击某某施政不周,反正找错误总是可以找到的。
但郑森却说道:“当然是赞美长老们。”
“赞美?”
这话引起了众人的迟疑,这些书生哪怕没有因为随地吐痰而被城管抓过,也因为长老们废黜科举,搞了那么一个让士人愤恨的公务员考试而暗骂不已,当然了,许多话早已不敢公开诉说,如果是要他们指桑骂槐,一个个肯定奋勇当先,但突然让他们赞美长老,这不是逼迫人家做不想做的事情吗。
郑森说道:“长老们乃奇人异事,其学问虽多有杂学,但根子里还是以仁义为先,既然是仁义,自然是儒学一属,那么就是儒家了。”
在中古时代,由于缺乏思辨能力,儒家通常都是以仁义为标榜自我,宣扬自己就是道德的代表,我宣传德,所以我就有德,你不尊儒,所以你无德,就该死,这就是新儒家们日常标榜的所在。
对方虽然对儒生可以说搞距离政策搞的尽人皆知,无论是甩一些酸诗还是各种文章过去,宣扬文章千古事,但都没有任何回应,通常那些大户,都起码给点膏火银子啊。
“那该如何呢,长老们那里仁义,该如何着手去书呢?”
“帝都百姓,那些无子女的小门小户之民,在帝都都有一份儿银子,我妹妹去学堂捐资助学的时候,他们还每月都有去给这些人打扫卫生,兼送去慰问品的,这就是千古未有之事啊。”
这话一出,大伙儿不少人都开始变了脸色,原来在这帝都,要做做人人纳保,虽然不懂什么叫养老保险,但就是知道,官府的什么银行的局子,每月都给那些无儿无女的人一些钱数目到底多少没人说得清,反正是一笔数目。
不是没有人眼馋,有的书生打着帮扶的旗号,想把钱拿在手里,代为发放。
多亏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