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来此一见,物阜民丰,真乃是天上人间的不夜城,各位位列其间,怎能不施展笔墨,一展所长?今日之事,就是为了让后世之人铭记,天朝文人之风骨的。”
他的话音刚落,却是看到众人的脸色有些怪异,有满足的点头讨好的,也有表情古怪的,但大场面还是热闹的很。
雅易安却是个轻易不放弃的,他在一边,听着那润笔费的标准,一周出一次的周刊,每周的文章起码有三百两的润笔费,只要被几位德高望重的编辑选中,就是起码几十两的好处!这可比他把房子出租出去还来钱!
想到这里,他的呼吸都粗了,脚步渐渐接近那看起来好似孔雀一样的郑公子,聆听他的“圣训”。
郑森指点江山一般说了一通,大概其就是准备如何扩大帝都的影响力了,对他来说,帝都现在没有人才啊,这些书生居然被两千两一个月的好处就勾引的如此激动,一方面是他们真的被饿的太久了,一方面也是真正的大户缙绅,要么被抢光了,要么自己老老实实的离开了,只有一些存着希望的人还在苦苦挣扎,指望哪一天自己被看中后,以一步登天起来。
比起那些本身学问一般,自问才能和金钱不足以帮助自己在原有大明朝秩序下获得生路的劣等秀才,老老实实的在那些简单的岗位上熬资历和经验的科举败犬,许多秀才和举人们是不服气的。
起码郑森知道,他们不是没有放弃努力,劝进表起码写了几十份儿,全都被那些长老带着怜悯和智商欠费的眼神赶走,至于什么串联一些人举着孔夫子的牌子玩破靴阵,要求给予高官厚禄,更是可笑之极。
如果是以往,摆了破靴阵,朝廷少不得要答应许多条件,同时从农民身上捞取更多的赋税,以让秀才们过的更好,毕竟基层官员什么的,也都是读书起家的,自己人动起手来总不好。
而现在,帝都的治安基本上有三种人,长老们做头面的首领,负责指挥全局,前明的锦衣卫和顺军投降者作为骨干,有些力气的失地农民和失业手工业者作为开路先锋。
在原始的轨道上,那些什么丐帮或者混混帮派,都是有贵人在后面做靠山,才能在横行帝都,这就是说,帝都原有的派系势力,那些层层叠叠的关系网,已经在多次的诉苦大会,以及暗中举报下,被清洗多次,可以说,以往郑家依靠金钱的力量腐蚀大明干部,在帝都可以做到消息灵通的情况,在新朝廷已经不复存在,事实上,那些新出现的小官都没有什么复杂的可怕关系网,而且对于任何的吃请送礼行为都警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