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是很正常的,权力这玩意的刺激,最开始还算新鲜,第一次吃汉堡还能新鲜刺激一下,第二次就觉得凑合,第三次纯粹是为了充饥,第四次就大喊着这是什么狗屎玩意儿了。
追究其根本,还是长老们自己的锅。
在后世的欧美国家,军队的阶级划分非常严重,所谓一等人二等人三等人四等人中,也许二等人后起之秀美国空军还是打算和老海军掰掰手腕,但老三陆军和老四海军陆战队非常本分自觉的等待国会审批下来的那点残羹剩饭的预算。
而这些人的身份简直就是美国阶级划分的层次了,总统的儿子不是做空军飞行员就是去做舰长,这也遵循了大航海时代的惯例了,而陆军和海军陆战队基本上就从下层人士里招募,这也是惯常例子了。
连军队都是阶级固化的范本。
而对于长老会来说,军队的构成,他们是希望这些军人在未来接受过现代化的洗礼后,成为新社会的栋梁,一个团结在长老会周围的新阶层。
在欧美,为了保持阶级固化,欧洲的精英阶层,因此在教育领域中的大众化公立教育采用了所谓的“素质教育”也就是放任型教育,学生们在学习基础阶段的小学中学,毫无学习压力,无竞争,可以快乐的,自由自在的读完自己的课程,只有少数人有能力进入那些名校,而精英家庭的孩子则经过严格刻苦激烈的竞争最终进入名校成为社会精英阶层。
欧洲国家普遍的高福利又确保了这些经过公立教育的人可以无需努力就生活不愁,优越的生活条件彻底打破了他们对人类社会上优胜劣汰这种基本法则的认识,陷入一种乌托邦式的生活幻想中,丧失了生物对于环境的基本警惕性和暴力本能。
而当现实和她理想的状态冲突时,他们就像乌龟一样躲在自己的理想龟壳中,将现实的丑陋理想化,变成自己认为应该的“政治正确”的状态,将一切归罪于人们还不能够相互理解,不能够相互信任,于是就形成了这一让正常人难以理解的特殊思想,极端的相信世界美好,极端的反对一切暴力,对施暴者总是莫名其妙的付出巨大的同情,而对于受害者只是轻描淡写的归为悲剧,而悲剧的原因依然是那种不能相互理解,相互信任和爱护的原因,继续来麻痹自己,坚信着鲜花能够战胜枪炮。
这样,起码不必害怕穷人造反了。
而欧洲的民主制度对于这种思想的妥协更是加大了这种思想的蔓延,以至于整个社会的充斥着都如同“羔羊”一般的“政治正确。”在欧洲还有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