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动攻打我们。”
“这算什么话!”
李定国心中忐忑起来,打仗最怕就是意外情况,如果邢夫人摆明车马前来和他们为难,大不了大家肛正面嘛,才不过千把人,谁怕谁。
而且邢夫人的手下严重缺乏马匹,似乎大炮也不多,真打起来,真心没什么。
李定国说道:“这样吧,左将军,你让你的手下快快进城,该干什么都要快点,告诉他们磨蹭就是死,还有那些流民,尽快收拢起来,还要去打南京呢,我带着我的人监视一下,如果他们哟袭击我们的背后和船,也可以帮你们争取时间,这种时候你可是得拿出爷们的劲头来,这女人人不多,咱不怕他!”
鼓舞两句,左梦庚一个山东人,却是在江南长大,此时也激动道:“好嘞,咱就说,李老哥你最讲义气了,等打开城门,咱亏待不了大哥!”
“城破啦!”
忽然,山一般的欢呼声响起,城门似乎被缓缓推开,跟着无数人都疯了一样冲进去。
冲进去就有财富,就有快乐,就有粮食!
这种情况下,无论是李定国那不到两万的兄弟,还是左梦庚那五万乌合之众,此时都已经没有什么队形和指挥,甚至有两队人混在一起去抢劫劫掠,大家都是穷人,穷人不抢穷人啊。
当左梦庚兴奋的冲进城后,李定国也带着自己的人,在侧翼观察着,邢夫人的人不见增多,同时斥候报告,周围几里地内应该也没有其余援军,这里毕竟是平原,多是农田,想隐藏大军有些难啊。
李定国虽然未经后世张献忠死后的大战磨砺,但已经有些名将的模样,对名将来说,全盘掌握情况,随时进行调整,让不可知因素的影响降低到最低,才是最正确的必由之路。
邢夫人的人似乎并无攻打正在战斗劫掠的张左联军的意思,就是移动到安庆城城门北侧的位置静立,这让收到消息的李定国稍微安心。
城里的喊杀声和飘出的浓烟显示出城内到底发生了何等的暴行,但这种暴行究竟是为什么发生的,却也无法说太多。
正如某部日本电影所说的,“……农民最狡猾,要米不给米,要麦又说没有,其实他们都有,什么都有,掀开地板看看,不在地下就在储物室,一定会发现很多东西,米、盐、豆、酒……一打仗就去杀残兵抢武器,所谓农民最吝啬,最狡猾,懦弱,坏心肠,低能,是杀人鬼,但是呢,是谁让他们变成这样子的?”
究竟是以儒生,豪绅,富商的联合体对农民的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