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种一触即跳的状态,搞双重标准,这就太难了,容忍一些傻子,有利于衬托自己的智商啊。”
“比如选举?”
“是啊,比如选举,比如说,如果北京的街头,出现达到李向前的标语,你说,我得多烂,才会去抓人镇压?先去了解一下呼声的来源原因,再去解决来源,不然的话,压制声音怎么可能解决问题。”
赵佳人说道:“哼哼,街头老百姓谁知道你是谁,你那一套,不就是树立傀儡在外面,你永远做幕后黑手吗。”
“统治者嘛,你知道,最可怕的不是笨人,而是傲慢,天冷了,百姓很冻,要求减少徭役,但如果你穿着貂皮大衣,哼哼着今天很暖和,你们这些刁民去死,这就是最坏的话了,但造成的损失还不大,但最怕的是什么人?本着为人民有利的名义,推行一些需要付出牺牲的强迫性政策和超级工程,在当政者推行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要与民众付出来的苦难进行辩证,反而沉浸在自己的自豪感中,秦始皇修长城,隋炀帝修运河,我大清修圆明园,都是这个路数。”
赵佳人说道:“你就不会这样?”
“你看,我们的政策,从头到尾,都是粮食啦,猎物啦,甚至那破运河我们都不要了,所以,安啦,嗯,其实老百姓要的多简单,丑妻近地破棉袄嘛,但是,如果把民众自然而然的怨言,归结于道德败坏,从而用各种更不顾感受的强制措施,那这个统治者也就到头了,最怕的是什么?无能啊。”
赵佳人想了想,说道:“你倒是不无能?”
“我无能不无能我不知道,越南的事情,如果计算得当,会是一场中国数得上的,从上到下都得力的军事行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