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甚至他前几个月被打的时候,我家东主根本还在长老的拘留所里,这说明了什么,你知道朝廷的公帑,不可能浪费在你这种人身上吧。”
森长一得意的笑了笑,说道:“非也非也。”
他朝元芳一抱拳,说道:“大人,各位老百姓,的确,我的最后一位证人,确实与朱家无关,但是,却是他的一位朋友所为,这说明了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的这位成国公世子爷,平日里是什么样子,看他的朋友就看出来了。”
元芳点点头,说道:“继续。”
“是的大人,现在,所有人都可以明白,被告的成长环境是什么样的了,他自小被娇宠,纨绔,每天只要应付了家中的管制,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外打人骂人,对他们来说,道德永远是要求别人去遵守的行为,至于他们自己?只需要依仗过去祖先给予的权势,仗势欺人,那就完全可以欺负人了啊。”
往回走了两步,森长一拿出了一叠纸张,说道:“这里是我们收集到的,帝都各家百姓,平日里被这些富家公子欺辱的证词,很多时候,这些富家公子仗势欺人,甚至不是为了金钱与女色,而纯粹是喜欢看着打人,看着别人吃苦,自己得意,看哈哈笑,这并不是少数。”
厚厚的一叠证词,被送到元芳眼前,他在帝都已经厮混多年,纯粹是因为崇祯末年政局动荡,可以让他以一个举人的身份一点点干起来,对于帝都的情况也太了解了。
旧明的那个旧帝都,堪称肮脏,尘土飞扬,各种穷人遍地,而权贵得意洋洋行走,不觉得自己欺压良民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不必这个森长一举例子送证据,他自己就可以说出来,多到自己都记不住的地步。
但是,那样又怎么样呢?
能够搞到那个所谓贵族公子的人,必然也是个官员,他要搞死那个恶少,就必然要投入大量的精力,消耗政治资源,而恶少也不是没有反击实力,而做了那么多,只是为了一个屁民伸张正义,这就过分了。
要知道,大明朝历史上,真正可以说得上有能力,有恒心,想为屁民请命怒怼权贵乃至于皇帝的,只有海瑞一个人啊。
就这货,还没有什么太大势力作为后盾,真想对付这些权贵,怎么可能?
“这只是一小部分,我等在帝都查访,本非如此,但随便哪个百姓,都可以诉说出七七八八不少,至于那些已经被害的家破人亡,逃亡出帝都的,更是不知多少,而这些,就是以朱小能为代表的权贵所为!请大人为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