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意思吗,你好意思管我吗。
木容山不动声色,说道:“好叫你得知,这些事情,自然有人去管,两广之地,不是我的任务,至于你说的那些东西,那叫皿煮的阵痛,随便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郑志文有些颓然,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们这里,也是这什么什么阵痛!”
“你说了不算,我说什么是阵痛,就是阵痛,信不信我拿洗衣粉……”
木容山得意洋洋说了一阵,见始终无法攻破此人心理防线,也是佩服,想了想,说道:“其实老弟也不必气急败坏,将来你我同朝为官,还是要彼此照应的,大家都是自己人……”
郑志文有心大喊谁和你是自己!奈何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说道:“如果是这样,那真没什么好谈的了。”
木容山这是一笑,说道:“莫急莫急,你看,a现在,南边姓阮的忽然上桌了,这就有些让人意外,不过还来得及救一救,还是那句话,哪怕是我岳父准公变成越南郡王,你照样是皇亲国戚,何必在意呢,我们中国人所谓的,肉烂在锅里,就是这样,而南方阮氏如果得势了,那才是真正的慌张,你说是不是……”
郑志文有些口干舌燥,他哪怕读书不多,不敢自称饱学之士,但这越南王和越南郡王的区别还是明白的,前者是自由自在的独立王国,后者就是被钳制使用的属国称号,不过,总比被外人得势的强。
“那楚公子到底是什么要命在下去做的呢。”
木容山似乎是笑了。
从顺化北上而去,本身是一条很细长的道路,如果是一点点的攻占,确实麻烦,但是猝不及防下,被早就打算北上一次的阮福澜打出百里之外后,连续不断的前进,一口气打到了兰江南岸。
这兰江在中国历史上居然也可以有名的很,原因就在于,那位写下落霞与孤鹜齐飞的王勃才子,就是在兰江探望当时在越南做地方官的父亲的时候,翻船扑街而死的,嗯,那个时候,越南北部还是属于中国之土。
可想而知,这道江倒不像是之前跨越的江水了,而是淹死过一位大才子的地方,能简单吗。
可以说,几个县的地盘被阮福澜一口吞下,虽然都是地处并非核心州县的南方,哪怕是后世的历史上,越南的经济特点也是南北两重,中央的首都最大的财源居然是旅游业和充满了爱的“第三产业”,我们之前说过,越南的地理位置很奇葩,好像一个哑铃一样,阮福澜虽然努力万分,但也不过是得到了中间部分一些小县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