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在河内穿龙袍了吗。”
当然是我们撺掇的……木容山暗暗想着,却是说道:“您现在已经穿上龙袍了嘛,至于阮福澜突然杀出来,那自然是有探子的问题了,两边打了几十年的大战,说阮福澜在北方没有探子,您自己只怕也i不信,这不,机会就被人家抓住了,好在损失不大,而且,阮福澜之前缩在自己的防线后面,不好下手,如果给您机会,让他的军队暴露在我军火力之下,我保证,只需要一个小时,他的军队就会被杀得干干净净。”
郑准咬咬牙,说道:“一切都和你当初说的不一样,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瞧您话说的,我可没有,我所说的都是实话啊。”
木容山仅仅想起李部长所说的话,“外交三原则,一不能撒谎,二只说一部分真话,三永远留一分……”
这次出击失败简直是顺理成章,郑准手下人训练不足,完全不是现代化军队的样式,故意发坏的木容山对于后勤补给也非常放水,有心算无心下,郑准的基本盘被狠狠打击了一通,也算是目的之一。
不过,木容山还是有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岳父,我到是觉得这是大好事,你看,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岳父就是渔翁啊,咱们就看着阮福澜和河内城打生打死,我们在一边等着,只要等到机会,就可以自己拿下,到时候,轻轻松松,您就是越南之主,我再去帝都请求诏书任命,岂不美哉?”
郑准想了想,这倒也不错……
还有什么比起看着别人打生打死,自己在家里暴兵积蓄实力,然后一波流来的更爽的呢?
他眼珠转动,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这话是怎么说的,真打起来,还是很简单的。”
木容山继续说道:“至于河内那边,您也别光等着,多去联络联络,您也姓郑,只要保证某些人,即使您当了大王,也依然保有富贵,肉烂在锅里嘛,一笔写不出两个郑字,我想,在这样的感召下,还是可以多得到一些人支持的,不是吗,他们一旦和阮福澜大战,无论是谁,都想留条后路吧。”
郑准说道:“这倒也不是不可能。”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明显是大陆民族的习惯,人都机灵的很,现在是三方开战,局势比起后世,几乎就相当于2016时候的叙利亚局势,政府军被欧洲轰炸的节节败退,而反政府军自然是不断前进,但反政府军却是派系众多,背后却被人家连续收割……
无论怎么看,谁都无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