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郑准摆摆手,按照木容山直接教导的说道:“不怕,怕啥呢,这里是我朝的土地嘛,都已经被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拿下了,黎笋先生是吧,回去告诉家里,万万放心,好好过年就是。”
黎笋眼神中似乎带着点希冀,说道:“对了,将军,之前郑志文公子说的,遇见了天朝的一位公子,愿意卖给我朝天朝军火,你看是如何呢。”
郑准叹息一声,说道:“啊,我与那位公子交谈甚欢,不过他的意思,天朝路远,这军火只怕是要延迟时日了。”
黎笋似乎早知如此,也没有多纠缠,说道:“对了,下将乃是从前线回返,对天朝军火仰慕的很,能不能让我去拜见一下那位公子。”
郑准却是带着点迟疑,说道:“啊,你知道,我一见那位楚留香公子就实在舍不得,直接将小女嫁了过去,此时还在新婚期间,年轻人也是好动,只怕还是要些时候。”
黎笋在内心吐槽一把,你女儿不过十岁多一些,才见面几日,就急吼吼的将女儿出嫁,同时还煽动手下兵丁动手,很显然这是有了依靠啊。
忽然想到来自天朝的公子哥,马上有了警觉。
天朝很大,虽然夜郎自大的话通常都是形容这些小国的,黎笋的受教育程度,也只知道,天朝大的要走多少天才能到达帝都的那种大,如果这样一个大国参与到了越南的内政方面,那可就是如同大象一样可怕了。
想到这里,他反而担心起来,不知道该如何询问,生怕打草惊蛇,让郑准发觉,导致自己无法生离河内。
说到底,郑氏族人不敢来鸿基港的原因,就是怕死啊。
而他一个农民家庭出身打拼起来的人,自然是贱命不值钱了。
想到这里,他稍微胆怯一些,但马上又被荣华富贵的心思鼓舞起来。
“如果真要打仗,那我能不能趁机在里面打拼一下,夺取一个封妻荫子?”
黎笋暗地里思考起来,原本河内的考虑,郑准最多也就是拥有所部千人的部队,最多还有鸿基附近的壮丁,何况武库还在河内,自然是不会太过害怕,他们只是害怕郑准利用家族身份进行偷袭而已。
当然了,按照木容山对郑准说起的版本,几千部队也是要以部队换防的借口朝西进军,急行军不过两日就可以到,这还是考虑到他们缺乏运输渠道的缘故。
当然了,对于长老会来说,我们不禁要问,帮助郑准这个脑后带着反骨的家伙,登上越南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