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看不出此人虽然嘴上说不要,但是身体很老实,还故意朝郑准的扈从使眼色,那扈从眼里,却只能看到主公的女婿带着主公的女儿,一起七手八脚的指挥着,将一身龙袍套在郑准身上。
如果郑准是被人殴打,他还能想办法赶紧救人,但是现在,却是被人黄袍加身,这可就尴尬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郑准也觉得嘴唇发干,虽然这龙袍有些不太合身,但穿在身上,只觉得灵魂轻飘飘的,飘向了天际之间,诸如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只觉得四周只有嗡嗡声。
木容山挥挥手,无论是屋内自己手下的护兵,还是郑准自己的扈从,还是郑秀文,都跪下行礼,而木容山却是煽风点火,说道:“好说,好说,等我岳父登基称王,你们全都有赏,有赏啊。”
郑秀文自然什么都不懂,她被从河内直接带来这里,只说要自己嫁人,之后就是送到了这艘船上,被交给了这个很高大的男人。
连个婚礼也没有,她还正不安于传说中很痛的圆房的事情呢,不过每日却是好吃好喝,虽然“相公”很奇怪的每天逼迫她换无数件衣服,换完以后,垂涎着看了看后,又要求自己换另一件,但毕竟女生都是贪新鲜。
今日父亲虽然来了,但似乎无法言语,被换了一身龙袍后,更是木讷的站在那了。
看出事情,木容山笑了,凑近了,说道:“岳父,该说点什么吧。”
看着跪了一地的人,郑准忽然醒悟,摆起手,说道:“都起来吧,有赏,有赏啊。”
木容山一笑,说道:“好,大家都起来吧。”
屏退几人,只留下自己与郑准,他看着木容山,说道:“看来天朝是准备插手我越南之事了?只是你们支持我称王,到底有什么样子的要求。”
回过神来,郑准问的问题倒也切实,如果真是要他做儿皇帝,他干脆不要。
这个时候,郑准已经准备反噬了,所谓糖衣吃下,炮弹打回去,难道他不懂?
木容山一脸严肃,说道:“怎么会,我们只是听说,河内历代大王都是倒行逆施,任用艰险小人,残害越南子民,我们看不过,也希望越南人民早日完成统一大业,完成一个越南,一个大王的伟业,而天朝富有四海,对于越南,能有什么样的要求呢。”
郑准咬咬牙,说道:“那么,天朝大军可以支持我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木容山一笑,说道:“军火,粮饷,应有尽有,你要多少?当然了,还是得看岳父你的指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