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一开始,木容山的平均化发钱的说法就傻的很,起码这是他不会处理公务的象征。
但现在,被逼上梁山的郑准,却是骑虎难下,当兵的已经几个月没有发过财了,现在才知道厉害,而传说中二十两银子的每个人的要求,自然是不可能的。
木容山一脸无辜的看着,说道:“可是什么,快回去,让岳父把钱发下去啊!”
“可是,那些银子还有他用,主公的意思是留下一部分自用的啊。”
木容山说道:“原来如此,那你就留一部分呗,起码发一点啊,马上就要过年了,也得让兄弟们过个好年,比如你,你就不打算找个婆娘乐一乐吗。”
那人想到眼前的楚留香公子当真是越南难得一见的败家子,财神爷,也是心底一动,讨好的笑了一下,说道:“多谢公子关心,只是那些人,只怕不会乐意啊。”
起止是不乐意。
“大伙!听我说,我知道真相!”一个越南汉子拍了拍胸口,同时另一只手摸了摸口袋里已经被攥热乎的五两银子,说道:“我舅舅是给人专门运东西的苦力,他说了,昨晚,那楚留香公子给的劳军银子,一个人二十两银子啊,满满几十辆大车,运到了大帅这里,一个人二十两银子啊。”
“没错!这都是酬劳大伙儿为将军征战的辛苦啊,我为大越流过血,我为大越付过伤,我不敢说自己是功臣,一条功狗总是了吧,你们看看我满身的伤口,连二十两都拿不到吗!”另一人回忆起昨晚香阁内的温香软玉,满脸兴奋,说道:“不公平,让将军出来见一见!”
在这个时代,人们缺乏保密意识是一件真事,众多士兵一问,就从郑准的侍卫口中,问出了之前确实有新姑爷送上的银子,还是有不少车,更是激动起来,这下,更是坐实了一般。
再有几个万恶的五两党推波助澜,郑准的军纪更难维持,本身就是一支中世纪式样的军队,如果让一群人打压另一群,还能做到令行禁止,现在是所有人的过年银子都被黑下了,谁敢不支持,就是大家一起的敌人。
不多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回去取来了自己的步枪,毕竟是一座小城,这吵吵嚷嚷的声音已经让木容山都可以听到,而其他人自然也听的很清楚,全城的人都闭门不出,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这些变化。
有枪的男人是很难抵抗的,无论是手上的枪,身体的枪,还是内心的枪,郑准也坐不住了。
“你们先回去,今日就给你们准备好现银!”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