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走的权力是不少的,一个县里,再也不是县官县丞县尉就管制一切的时代了,虽然没有及时通信系统,但是有铁路的地方,想要把信息上下传达速度也快捷了起来。
如果是一个小案子,却是要县城和省城之间来回通报消息,每次要跑几百里,好几天,而往来不断,才能处理,这行政消耗之巨大肯定是要吓死人的,而原有的许多看似不人道的法则,也是因为交通的限制,导致告御状的艰难啊。
做什么事,都是要考虑投入产出比的,后世的中国女性,在海外基本上都被视作easygirl,以至于某些低级的黑人,一下飞机,就在机场对陌生中国女人说,你学英语吗,这样的投入产出比就差劲至极,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要是她们倒贴甚至打工养活的都是一流人物,也没人说他们什么,但面对中国人就是一副岁月静好,要房要车,面对外国人,哪怕是最底层的黑人也是追着倒贴,那可就是有问题了。
而一国政府,看一个地方也是如此,如果一块土地可以收纳更多的财富,那么朝廷也不会在意付出一些资源,但如果投入和产出差距太大,那么所管理的方式也不过就是搞起一个个据点来治理了。
这就是中国的问题,与民族拼盘美国不同,旧中国在许多前辈所述中,就是一张网,从上而下的网,帝都压省城,省城压府城,府城丫县城,县城压乡村,而为了自己的网下无法突破自己的网兜,于是就使用了弱民的招数,无论是各种伎俩,都是想方设法让自己下面无法集合其可以反抗自己的力量。
这就是民可以使由之,不可以使他们知道知识的缘故。
王大礽很快就明白了这个意思,如果都是完全无知的老百姓那可都是由着他说了,那种青天大老爷的感觉有多么的爽?
但这两人却不按套路出牌啊。
只见那老头呼喊道:“青天大老爷啊,这小二仗势欺人,当街撞倒老丈我,还口口声声污蔑我是自己摔倒的,我几十岁的人了,眼不花,腿不瘸,怎么会自己摔倒的呢,他这是欺负人啊,求大老爷给我做主啊。”
霍元甲却是说道:“这位大人,今日我和母亲去领年货,遇见了这个人,躺在地上,我赶紧去扶起来,谁知道,他爬起来,就口口声声说是我撞的,简直血口喷人,他身上带着酒气,分明是喝醉了倒地的!”
“你咋冤枉人呢,我身上有点酒就是罪过啦,大人,你看这小子,这么大的胆子,一看就是个匪类,将来也是个坏种,你治了他,才显示大人的功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