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醉,但绝无那二锅头喝了不多就直接倒地的,他思索一会,说道:“昨晚,我喝醉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话吧。”
这一点,自然是知道的,从人简单说了几句,郑准的脸色却是不好起来,他昨晚断断续续,说了不少的郑氏内情,这还罢了,这些东西去河内随便打听一下也知道个大概其,但是将自家有人跑去澳门的事情,却是失策的很,这也就同时暴露了他们下一步的动兵手段了,毕竟澳门距离河内的距离,再借兵一次,也不是很难嘛。
郑准有些焦急,却是怒道:“那个中国公子哥,却有如此手段,我……”
他当时就想着,干脆强令士兵去将其手下抓了,身边的美人留着自己享用,身上的金银瓜分,反正他们是帝都来的“乱党”,至于等到天朝兴师问罪的时候,大不了直接装不知道,过去这些年,越南靠着这一招,不知道在私底下掠夺了多少汉人的血汗,而官府的东林党们,为了打造他们众正盈朝,万国来朝的假象,对于这些狭隘小国的破事儿从来都是遮掩起来的。
但却是不妥,此人在越南不是无人可知,而是街知巷闻,一旦动手不成,稍微有消息泄露,据说这人可是帝都里的新贵之家,如果招惹上了,可未必是福。
郑准对于大明朝官僚是极度蔑视的,一群只懂之乎者也,只要花钱搞定他们的师爷(秘书),就等于可以将他们变成一群提线木偶一样可以随意耍弄操纵,原因很简单,官僚们与国家的命运毫无关联,做好做坏与我无关,打点好上司和党内同僚,才是我荣华富贵的唯一指望。
郑准此时还不懂得,民族国家的一个典型表现,就是其内部的统治阶级与国家的命运站在一起,而这个时代,却还没有开始形成。
虽然吃了个亏,但郑准回忆起来,却也记得,自己似乎得到保障,可以去帝都购买军火,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事情,越南此时哪里有钱,都已经是上上下下卖的干干净净了。
“老爷,有客人。”
“没看老爷现在这样吗,不见,让他等着!”
无非是当地县令来拜见,越南的官不值钱,自然也没人在意,鸿基相对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虽然也开港,但本身不是商业大港,因此也无人重视。
“不,是那位楚留香楚公子。”
说话的瘦男拍拍衣兜,他不由感叹这中国公子哥太大方了,那枚银元质地真好,不知道可以当多少钱花,越南以铁钱为主,其缘故本身是考虑害怕钱财被中国这个巨无霸吸走,另一部分也是“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