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文言文,嗯,有件事我不是很懂,这孔家的南宗北宗是什么意思。”
这一句话,孔兴燮的内心已经完全震撼起来了。
从小被严格训练的城府也完全失效,他磕磕巴巴的说道:“长老,这……这是从何说起呢。”
不由他不颤抖,被冷处理了两年,甚至他爹都被赶出帝都,敲打的意味很浓,原本还可以以为是准备在他们家与鞑子做交易的事情,或者一些违纪事件,或者干脆是钱财方面要求什么。(历史上八旗兵数次侵入山东骚扰,可就是绕着曲阜走,交易的氛围很浓厚)
他爹可是一个可以上《初进表文》和《上剃头奏稿》,主动投降而并非被逼迫的货色,作为儿子的节操可想而知,但怎么样都想不到,此时居然遭遇了这样的威胁,而且是最最惧怕的威胁。
孔府之内,虽然连绵千年,但在蒙元入寇的时候,却分为了两宗,一宗携带着重要的文物,南下躲避忽必烈,另一方却是作为北宗,摇身一变成为了衍圣公。
南宗自然只能独立生活,多少年来过的其实很普通,甚至沦落到底层,但大明皇帝也有知道事情的,那正德皇帝直接出手,将南宗封了个小官,也算养了起来。
但是,问题是,北宗看见这种情况,也不免心中嘀咕,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看他们不满,想要换换窝?
孔兴燮说话都不自然了,他艰难的说道:“这不过是我等的家事,长老如此关心,实在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李向前摆摆手,说道:“也不是这样,你们可是圣人血脉,嗯,不是说了吗,天生比那些农民高贵,还要劳烦你们承担起衍圣公的重任,每日辛苦,因此还要给你们金银土地的补偿,说起来,我就心里不忍心,就想着帮你们解脱下负担,正好呢,那来自那个谁,却说起了这些,还说起了南宗那边,还是有些人才的,我就来问问,你们在山东,辛苦吗。”
孔兴燮一下子吓坏了,那个谁?是什么人,这位长老这是赤果果的在说,将衍圣公的宝座从他们一家子里夺走,交给南宗啊。
他是该说辛苦还是不辛苦,说辛苦,那意思就是你觉得辛苦,我就把衍圣公的宝座让给南宗好啦,说不辛苦,那后面不知道还有什么在等着他呢。
哪怕是临离开家中的时候,与父亲左右思量起到达帝都后的种种,连奉献旁支的女儿给长老的主意都有了,孔兴燮完全想不到,遭遇的情况居然是人家已经在打主意灭掉他们一家的传承了,当然了,表面上,还是他们孔家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