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总满意了吧。
因此也无人在意,一开始,被带到这澳大利亚后,颇有一些人或明着对抗,或暗地里怠工,但就这么一点人,掌握武力的长老自然是随手就灭了他们,对他们来说,奖励勤恳干活,勇敢消灭土著的人,肯定比奖励不肯干活,对土著跪舔的强。
三个书生原本穿着破棉袄加破旧长衫,此时也因为热,半趿拉着,之前发给他们方便干活穿着的T恤,被他们认为侮辱人的蛮夷服侍,自然是不肯屈就,不过天热了,也是无法,只能狼狈的挂在身上。
他们闹了许久,交给他们的工作不肯去做,前来镇子的公所前喊冤,却是无人搭理,闹了半天,只是被赶下飞船后,得了一顿吃食后,就被指派了工作,当然了,新来的人,不可能让他们去做什么重要的工作。
范进被要求帮忙给死袋鼠剥皮,吴进被要求去厨房帮助生火,李进被要求去扫地,可以说都是做的他们心目中下里巴人的事业,自然是百般不愿,他们还想着去做轻松一些的管理啦,点货之类,虽然也是干活,但起码也是“文化人”的工作啊。
这种要求当然不可能被同意,两边僵持起来。
范进的岁数最大,年近四十的他只是刚下船后吃了点又腥气又生冷的肉,那肉可疑的很,范进是一个老秀才,二十年不中举,却是早已心无波澜,他这次实在是在老家待不下去,他岳父胡屠夫已经看他上下不顺眼了,又听说帝都招考,狠狠心卖了家里的老母鸡,还哀求着岳父给了点盘缠,那岳父更是看他不顺眼,可就是那么一点钱,哪里够路费,等他到了帝都,什么都已经晚了,没能考上恩科,也无脸回去。
范进成了帝都漂后,却是遇见了孔乙己,这家伙撺掇他舍命搏一搏,哪怕不成,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得罪士林,但是此时范进仰天长叹,想起那句不明所以的卖猪仔的话来,自己只怕是被那孔乙己给卖猪仔了,他早该想到,自称曲阜孔家的人,却是如此落魄,自然是大话无疑想到此处,更是悲哀的一叹,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冬天,却到了这里如同夏日的地方,还有那袋鼠,更是让人闻所未闻的东西。
虽然说干满五年就可以回家,如果肯耕地的话,可以划分土地,打工做小买卖也是生意兴隆,但范进也是茫然无知,在三个被卖猪仔到澳大利亚的秀才里面,就数他地位低,平日里已经被胡屠夫丈人欺负的很了,已经很能忍耐,本想着答应下来,却是被其余二人带着抗议起来。
不过却是没人在乎,真正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