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官员的官职加封于他,一时间,北地高官可谓人人自危啊。”
师爷一听,也是一惊,转而笑道:“长老不搭理他,也是正理。”
“是啊,”逯军说道,“眼下何事乃是第一大事?南方的诸多省份,不知进退,抵抗帝都,但长老们宅心仁厚,居然还是不愿发兵征讨,如果对他们用这个计策,那人心浮动,主管防备副官,副官防备亲兵,那不就乱了吗,长老会不是发过文件吗,铁路长一寸,统治就长一寸。”
师爷点点头,说道:“可惜啊,老朽年岁大了,看不懂那行测新题,不然的话,也有心思去考一考啊。”
两人正在办公室里谈论,却听到脚步声,同时几个衙役将人带来,还是非常凶恶的:“快走!”
这几人还是惊魂未定,他们跑出店内后,就到了街头,人头涌涌,第一个想到的是找官面的人摆平,自然是百转千回,等到在巡逻队的保护下,算是安心了一些后,却忽然有人找到那巡逻员,嘀咕几声,转眼就变了脸,将他们抓了起来,带到了这里,一路上粗鲁推搡,将几人都弄得惊慌而杂乱。
尤其是那女孩,她今天本打算着找到老乡,进城打工,在那行吧渴等了一个时辰,却连遭惊扰,身心疲惫,此时是又怕又后悔,既是后悔不该离开村子,也是后悔连累了店内的好心人。
满面灰尘,头发散乱,形容枯槁,这就是逯军对着女孩子的印象,觉得奇怪,这样普通的相貌,也敢出来行骗?
算了,谁知道这些刁民都有什么样的鬼花样。
“跪下,说吧,汝等刁民,是如何行骗外商的,你们说清楚了,我也好从轻判处你们!”
逯军当了红脸,师爷自然当了白脸,说道:“你们这些人,可不要不知道好歹,我们大人连夜审问你们,可是给你们面子,要是到了帝都的大牢里,嘿嘿,那可都是锦衣卫的各种大刑伺候,到时候可别是见了棺材才落泪啊。”
那几个店员当时就喊冤了,七嘴八舌的。
“我们可是实实在在打工的,是那洋人在非礼啊大人。”
“我们也是给长老打工的,凭什么这么欺负我们。”
“对,我们要见长老,我见过好多长老,他们可是真善人!”
逯军一听,怒道:“你们一群卖油饼豆浆的,算什么人,都给我闭嘴!”
话虽如此,对逯军这样的儒生来说,高官家里的狗也许都比**来的高贵,而这几人却是在长老们开的店里做事,鬼知道会不会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