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老百姓的嘴巴呢,这是不对滴,至于老百姓对于江南的读书人可以不交税,江南的盐商不交税,是什么样的态度,难道我们可以管得了吗。”
刘通想起临来之前,那盐商大金主的叮嘱,这些读书人被盐商渗透的很深入,瓜葛很深,很难堤防,却也是当即反弹了:“这位长老,您话不能这么说,这江南商人维持半壁,安靖江南,本身就已经苦不堪言,长老会如若还要与民争利,只怕这江南势必要激起民变,商人罢市,百姓遭殃啊。”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招啊,李向前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不许别人说话,只许你们说话?”
刘通看着李向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也是暗暗心惊,说道:“这不必如此,这位长老,我等原意绝非如此,只不过是以正是听而已,百姓本就愚昧不堪,还需要教化。”
李向前撇撇嘴,说道:“拿给你们东林党教化,也教化了几百年了,我看还是那个德行,你说再让你们教化几百年,中国是不是还是这副德行?”
刘通正要说话,李向前忽然摆摆手,说道:“我们还是很坚持封建主义价值观的,什么言论自由啊,在法律的允许下,还是会有的,所以,如果你们想说什么,也可以去办报纸啊,宣传盐商不纳税有理,嗯,当然了,印刷机要花钱来买,反正江南的盐商有钱,不怕花不起。”
刘通惨笑一下,说道:“长老只怕是对我等有所误会,我等还是很体恤小民的,今年下官家中的田亩,都是减少了田租的。”
李向前笑了笑,最近两年,江南地区的秩序也许恢复了,但是由于没有了中央权威,也就等于没有了负责人,于是一场盛宴就开始了,已经有不少灾民从江南逃离,就是因为这些儒生做的越来越过分,让他们都活不下去,所谓减少田租,其实更多的原因是他们将大量的土地收回,自己雇人种植各种经济作物的原因啊。
正说话间,这帝都市政府的一个门卫,突然跑过来,说道:“李长老,有,有人来自首。”
“自首?”李向前有些惊讶,他没有安排这样的桥段啊。
“那样的证据确凿,如果这样都可以找到愿意替约翰法雷尔去死的人,也是厉害了。”
“带进来吧。”
和他想象的,把人生都混到去替人顶罪的那种烂人的人生不同,进来的这人居然是个年岁不大的年轻少女,看起来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李向前疑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里……自首。”
这少女却是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