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都要通过观察客人的面容,判断这个姑娘是否何意,因此倒也看得出来,这个洋人这是动怒了啊。却是腰杆挺起,说道:“这位爷啊,有些女人,不是你可以碰的。”
却是将钱放回了桌上,然后马上离开了,这人知道其中的事情,自然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是到现在才明白,这大老板对逸飞小姐是真好,连任何外人都不能见,平时帝都的汉子们哪敢真去撩那一位的虎须?
不过,约翰法雷尔是真正不满了,他坐在那,看着那个贱民离开,心中忽然火起,这地方作为帝都最大的逍遥地,其灯光以及香气都是由专人负责,力求给人最大的感官刺激,引诱人在这里纸醉金迷,但是给人刺激多了,却也容易玩脱。
这不,约翰法雷尔连续喝了几口侍者送上来的白酒,这些就度数不低,但心中有气的人,喝着很快,不多时人就已经醉的差不多了。
就在此时,从后台某处施施然走出一个女子,盈盈而立,约翰法雷尔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那就是自己想要见一见的唱歌女子,而且走起路来,与之前唱歌的时候,亭亭玉立的不同,反而显出了一些身姿,总之各方面都是如此的完美,约翰法雷尔眼巴巴的看着她穿过那些小桌,直接走进了后方的一个包厢。
扭过头去,借着暧昧的灯光,他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得意洋洋的将其搂在怀里,似乎还嘟囔一声,似乎很亲热的说着什么话,反正看不清楚,只看得明白,这是极其亲密的人物。
约翰法雷尔对干爹,女儿之类的词汇不大理解,不过此时那个粗壮汉子那种散发于雄性种族争夺配偶,进而胜利之后,得意洋洋的样子,还是可以完全体会到的。
安德鲁感觉不对,慢慢站起,想拉住他,但是他一个传教士的身子骨,哪比得上经年的海上厮混的人?
他大步走了过去,居然一把拉住了逸飞小姐的手,由于要给两人空间,因此保镖躲在一定距离外,正好阻挡不及时,这里本就是长老们私底下玩起来的花样,本身就兵强马壮,将几伙想要来闹事收保护费的混混灭门后,这里可说是最最安全,因此谁都要懈怠的。
约翰法雷尔不断说着我带你出国,带你去领绿卡之类诸如此类的话,但在长老陈因飞看来,就是个疯子来袭击他们,他当然第一时间吼叫起来,“哪来的疯子,赶走,打死!”
他的两个保镖倒也机灵,马上冲了过去,只是那逸飞小姐却是生怕疼来,她本就是陈因飞在两年前捡来的,当时虽然只有12岁,衣衫破烂,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