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佳人叹息道:“历史这玩意,不知道有多少是真假,如果不穿越回去,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李向前说道:“才不是呢,你啊,中国历史可能是人类史上唯一的信史了,从春秋的时候,就可以精确到每一天,某人做了何事,这样可怕的记录,其他民族的历史记录,可是完全完蛋,连印度人基本上都是没有历史的,其名城的位置,甚至需要阅读中国的唐玄奘去印度取经的游记得到记录。”
“那你说的什么意思?”
“春秋笔法啊。”
李向前慢慢说道:“历史可以造假,明明完全做不了手工活的人,被污蔑是木匠皇帝,虽然史书上很脏,但是春秋笔法啊,还有各种旁证,你是无法造假的。”
李向前慢慢说道:“这就好像一个极大的演算公式,后世的人也许可以在一些细节抹黑,但是一旦放大到全面,就会发现,哪里被抹黑了,清晰可见。”
赵佳人哼道:“随了你的心愿,不就是把各种东西都低俗化吗。”
李向前叹息一声,说道:“亲爱的,你可以不高兴,但是谁让这个时代,他就是如此的不干净呢。”
临时搭建起来的帝都新城区中院还是很有点威严的,长老会选择的未来的大陆法系的法律,也就是没有英美的判例法,这种东西的好处是哪怕老百姓自己,去书店买本法律书也可以打官司。
大明律虽然粗疏一些,其实相对来说,起码相对于同时代的欧洲,已经是相当进步了,欧洲的法律体系真正开始“有人味”起来,那是拿破仑的民法典以后了。
梁存厚坐在审判席上,有些坐立不安,说道:“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把我拉出来当这个法官。”
“没办法啊,老大,船上学过大概的法律的,也就是你了,虽然法律条文可以下载,但真想弄的明白的,还是不可能啊。”
“早知道在飞船上储存一些讼棍了。”
“那帮讼棍,不在本土吃香喝辣,为什么要去遥远的矿星呢,还就是你合适了,您知道,最高法院肯定是要攥在咱们手里,将来咱们内部权力划分问题,如何与新时空的精英博弈权力问题,都是值得仔细研究的啊。??U8???.?U?8?X?S?`CO?M”
梁存厚叹息道:“那两个人的资料我也看了,也都是两个可怜人,都是时代的眼泪啊。”
李向前笑了笑,说道:“谁不是时代的眼泪的,哪个年代,穷人和倒霉蛋总是最倒霉的,穷人想翻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