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南京的吗。”
“去了凤阳,还杀死了一位总兵官,你知道的,无论从哪一方面,他都死定了,只不过,要明正典刑啊,不然,明明是一个乾隆,被那些无良文人说成是孔繁森,我可受不了啊。”
“啊,他……只求长老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给他吃太多的苦。”
“我们是文明人,放心,话说到这里,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我也好帮你拿捏分寸。”
李香君说道:“还能是什么关系,侯公子乃是前朝尚书之子,屈尊降贵看上民女,还能有什么余地吗。”
李向前点点头,说道:“理解你啦,对了,拍戏的感觉如何?”
李香君点点头,说道:“看到奴家的容貌,可以永远记录在那些影像里,永世传诵,这可是自古以来无论何等女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还能如何呢。”
“啊,你能这么看也不错。”
人总是喜欢留下点痕迹的,从手办狂魔秦始皇的庞大皇陵,到那些酸气文人的无聊诗篇,都是如此,李向前说道:“对了,每日接触那么多人,有看上的男人吗,有的话,我们帮你说媒吧。”
由于长老会“招安”了不少戏班子,希望在他们身上,复制一些经典曲目,芭蕾舞之类的舞蹈也该流传下来,所以和李香君搭戏的人,倒也有不少以这个时代的标准的帅男,李向前也就是这么一问。
李香君腼腆道:“奴家这么一个身份,哪敢想有什么好人家迎娶呢,先生,那戏班子里。”
“贱业,贱业,其实,世事真的很无常,我都想象不到,在后世,蹬鼻子上脸,已经嚣张到无以复加的戏子们,原来在大明朝这么惨,话说,我记得,在春秋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低啊。”
李香君悲哀的一笑,说道:“先生,春秋时候,歌姬们是给诸侯贵人以歌舞娱人,高一些也不过是一个玩物,到了现在,都是富商和高官们来青楼里玩,他们富则富也,但绝对说不上是贵啊。”
“哦,对,富贵富贵,我老想象成一样的,其实是大不同啊。”
“至于您说的后世,我是不敢想象,如果歌舞之人可以如此,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
“额,那就别想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少。”
的确,在明末,这些歌姬们也许收入可以说高,但社会地位绝对高不起来,所谓秦淮八艳,只不过是明末的关键时刻,与几个高官有焦急,偏巧还都深入了历史的细节,而被桃花扇那样的美化侵略的戏曲给带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