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容山想了想,说道:“浇水不能使用运河水,那用的是什么水。”
钱进说道:“无非是饮用水而已。”
木容山说道:“那不就是械斗争水吗,要不要呼叫部队,去阻止一下。”
“阻止什么,本来就是来走基层的,去看看也好,印象中,北方很少械斗,因为……”他在心中暗道一声,因为都是直接学刘六刘七这样的响马,直接抢劫去了。
南方是大平原,因此藏不住,北方到处都是高山,山上有坏人,有土匪,负面能量,都跑去做土匪了,甚至有整个村子出钱,“培养”优秀土匪的事迹。
所以,钱进和木容山来到目的地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一处亭子两边,分别占了大堆的汉子,两边似乎是在对峙,好在手里没见到多少兵器,当然,也和亭子里坐着一个身穿官服的老人有关。
那老人看向左右,慢慢说道:“各位父老,今日在此地议事,说的是这小南河村,和小北河村用水的争执,两边相争不下,来县衙这里调解,今日就在这里说道说道了,来,你们说说,为何几年前已经分好了如何用水,到今日又要来执拗。”
两边似乎都在鼓噪喊叫,好在过不多会,一边一位老者就走了过来,说道:“回县丞老爷,我村今年年景好些,还有官府赐给的大批好钢口的农具,就多开了几亩地,用的水自然就多了,结果这小北河村的人却横插一杆子,反而说这河水我家只能用一半,不准我家开新地,您说这有多不讲理。”
对面小北河村的,却是出来一个高大汉子,说道:“住嘴,许你家开地,不许我家开地吗,我们村今年也要开荒,你管得着吗,河水是你家的,归你用啊。”
老者忽然对那县丞说道:“老爷,我家的地,可是去了府上开地契,签了条子的,你可不能不管。”
那汉子喊道:“我家开地也签了条子的,管你什么。”
那县丞也是无奈,在那说道:“你们啊,往年为什么不开?还不是看着皇上圣明,免了你们的田赋,于是就开始到处开荒了?”
老者和汉子都不敢言语,只听着那县丞在那说话:“还有这水,这天,哪一样不是天子的,给你们用是天子仁慈,赶上哪天,帝都说,要那河的地方盖铁路,我看你们都白干了。”
众人寂静无声,却有个年轻后生,不知死活的说道:“帝都现在哪有皇上啊,还有,老爷,那铁路不是从南边过去的吗,没走咱们家这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