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手指,赵佳人想了会,说道:“认可。”
这和那些我xx年就参加了工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的说辞差不多,都是人心的问题,表决心的时候,说的当然漂亮,但是……
赵佳人说道:“一个国家运转,必当需要赋税,然而那大明一世,朝政被腐儒把持,江南盐商粮户可以随意逃税,被转于无地农夫之身,农夫身无片瓦,走投无路进而造反,难道那些儒生,不知道如此行事,国家必亡吗。”
马世英被盯着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那些政策很多时候都是东林党在推进,但他自己也未必没有在其中捞好处,好在他的老家属于贵州,不在东林党人的视力范围内。
马世英说道:“一个人的眼界哪怕再高,也无法影响其他人,只有自己如何行事的判断,而自己一人之税,如何能救国呢。”
这意思说的也有趣,对每个书生们来说,其他人都在逃税,哪怕自己高风亮节,却也没人说自己是好人,只能从众,这就和前面有人在排队,一副抢不到就后悔终身的样子,虽然每个人都在问,前面是卖什么的啊,但是始终得不到回答,却也只有跟着下去,因为排队好久,不排下去就太可惜了,但很快就得到答案,嗯,前面是卖卫生巾的。
赵佳人似乎有些满意,这也算是这些儒生们的第一手资料,虽然是马世英这种高层的看法,但这种从最底层一个脚步一个血印的爬上来的角色,看法想必不会差于其他人。
“我等想要引导民众,朝海外殖民,将中华之旗插遍寰宇,如果交通,开垦都不是问题,如何将百姓引出去呢。”
马世英听了,似乎很是费解,中国通常在进入新的大一统时期,一般都是安心窝在自家生产,只有到了人口膨胀时期,才会选择对外出手。
不过,想到那飞船,他也释然,这些人几乎无所不能,自然不差这些。
“开垦不是问题,那么,宗族。”
“宗族?”
赵佳人细细品味一下,在长老会内部,由于因循国策,对于“三座大山”,族权,夫权,神权自然是敌视和仇视为主,所以听到马世英居然推崇宗族这种大倒退的东西,有些疑惑不解,说道:“大宗族往往藏污纳垢,勾结起来与朝廷对抗,而且对内以祖宗宗法维系,对年轻一辈横加控制,如何称得上可用。”
想不到这位大小姐居然如此看待族权,马世英有些焦急,如果真是这样,那中国的宗族可能就要倒霉了,于是马上解释道:“那也不过是少数,如若断事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