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仔细监视一下的,如果出事了,那可就不好了。
因此,搀沙子,兵器上绝对不能让他们失控,就是非常重要的了,你还别说,虽然从没打过仗,但是内斗了几百年的朝鲜人,在这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本领。
对于豪格来说,这一行来,已经筋疲力尽,作为先帝的长子,虽然因为某些原因,他无法掌权,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吃奶的弟弟当了大汗,但是此时,那个女人和弟弟失踪了,他自然也是要承担起这个责任,不是吗,哪怕对敌的敌人再强大,也是必须做出的事情。
李溰命令人将豪格看护好,心态改变,不代表他会对这些女真人言听计从,他的目标和目的,可是已经完全膨胀起来。
作为历史的见证人,李溰是眼睁睁的看着那野猪皮同志,是如何依靠煽动,外加某些养寇自重的辽东军阀,把原本的一个治安事件,犯罪团伙,变成屠杀了百万人的军事抢劫集团的,身边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认为,陈浩南可以凭借双手,打出来一个铜锣湾的扛把子,为什么我不行?
李溰虽然不懂军旅,但最基本的原理还是明白的,于是也忙碌起来,他玩起了嘘寒问暖,解衣推食的把戏,对这些手下不错,这次动兵,他不但将朝鲜国库府库内全部的积存都拿了出来,还想方设法的寻求起资金来源,无论是灭门了全朝鲜的中国商人,还是对一些朝鲜商人,以通中,合伙谋杀先王的罪名勒索一把。
他当然知道这是在饮鸩止渴,但是,一个从未经历过事务,满心都是建功立业的年轻人来说,他做的也不算错,反正也不是他挣来的家业,干脆赌一把大的。
崽卖爷田心不亏,对于这些人来说,都是差不多的,所谓的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权力,是会反噬无法掌控他的人的。
“你们去了那个什么地方了,见到那些和我说说,那些女真人,还有精气神,可以一战吗。”
“启禀大王,我等去的是宁古塔。”
“哦哦,宁古塔,快说,如何了。”
那朝鲜探子自然见过李溰,于是继续说道:“此去宁古塔,那里聚集的女真人,几有十几万之众,都是壮男之属,能够立刻上阵的人,也多达八万之众。”
“好好好。”李溰可是知道,这立刻上阵的意思是什么。
无论任何时代,军队的战斗力,都是各种高端因素混合起来的产物,先是制度上要保证大量自愿从军的军人,汉代的良家子或者美利坚的红脖子其实都是一回事,一个干净透明的军队组织体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