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他忽然看了看呆若木鸡的安在旭,此时已经有些瞠目结舌,不过,这种独一无二的口令动作,绝对是之前难忘的军训生涯的了,那还能有错?就好像看一个傻子和猎物一样,轻声说道:“长官,这个酸子胆大包天,他敢冲撞于你,要不要下……下官将他抓起来。”
他从各方面一对比,就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假装不得的,真真正正的长老了,而且是身份不低的长老,于是也很是激动,这可不是那么容易遇见的,而且是轻轻松松,就给自己升官了,于是,口头之上,也是以“有官身”的人自居了。
既然受了人家的恩惠,他自然也是按照这个时代固定的流程,以这位尊贵的长老为主,官场历来的规矩如此,谁给自己官做听谁的,这也就是所谓的派系,李向前之所以敢说,可以直接给这巡警提升一级,也不过是因为新城区旧城区马上要分制改革,需要提升不少人,随手为之,况且,此人算是合格的了。
这都是套路啊。
李向前有些无奈,只好说道:“不必了,你就用心做事就好,我这里不必你操心,我们的制度,讲究的是司法独立,这个应该对你讲过,我和这位书生的事情,属于民事诉讼的事情,我自己处理就好,好了,散了吧。”
那两个巡警依言,鞠躬后退,不过没有离开,而是站到了旁边,似乎警惕满满的看着周围的书生们,生怕有人对李向前不利,也算是忠心耿耿的很了。
花钱买来的忠诚,也是忠诚,李向前知道不能强求什么,王里军的事情才过去多少年啊,他反而不管,看着好像遇见猫的老鼠一样不敢动弹的安在旭,心理既是感慨又是好笑,通常依赖权势蛮横的人,其实在内心中,最最跪舔的,就是权势。
这就是不了解啊,正如他在明白权力人物也是普通人,这个浅显的道理后,就对这些人,毫无敬意与在意之心,只剩下野心了。
他抬起脚,走了一步。
周围的围观吃瓜群众,就后退一步。
他走了第二步,那些吃瓜群众,就已经退出去了五步。
而且是那种悄无声息,但又一下子跑远的退。
这些人将安在旭给让了出来,如此显眼的站在他身前,也只有那个于成龙,似乎想说什么好话,但又在措辞。
而那安在旭,只看人家两句话就让这小兵俯帖耳,终于知道怕了,他终于似乎明白,对方的头,是他刚刚有恃无恐的根源,只以为是抓到了一个原本的鞑子,于是就可以趁机勒索闹事,甚至,将这两人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