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德欢在心中想到了一段话: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如果一个国家的人,没有沉浸于这类声色犬马的享受之中,而是如同夫子那样,求德求贤,那么该是一个怎么样伟大的国家啊。
想到了如此,他也把红楼梦当做了靡靡之音,心底失望,更加上前几日的堕落与肆无忌惮,因此更是又恨又怒,因此也对这帝都新朝更无好感,当下选了一些“正经”的书本,也有一些新科举的例题卷子,正正经经的新书拿回去,也算有个交代,至于各种指甲刀,小镜子的东西,自然有下面的商人随手孝敬,也不需要他劳心了。
总的来说,这次朴德欢的所谓出使,算是圆满结束,虽然过程平淡无奇,但给后世带来的影响,却是潜移默化,深远而意义非常的。
在这个时空的现代化时代,长老会对这个时代的影响力逐渐变得低调而无所不在起来,对于很多尘封历史也开始淡然的任由人们随意取用阅读,而他们查阅这个时代的点点滴滴的时刻,现,朴德欢这个人物,简直是太有代表性和一般性,不说别的,在这个时代,大多数来到帝都的到访者,都多多少少现了帝都那朝气蓬勃,即将天下布武的雄心壮志,但是这位朴“大使”回到帝都后,却极尽诋毁之能事,将长老会的一切建设,都视作了堕落的靡靡之音,简直就是纣王在世,杨广重生,几乎内战讲起,陈胜吴广起义。
费解,费解,非常让人费解,作为历史学家,无人可以明白朴德欢的想法,明明一路上,只要仔细观察,就可以现,长老会将会建立的帝国有多么恐怖,但是,历史是无法重演的。
这是一个简单的幸存者偏差,朴德欢的身份,他的屁股决定的脑袋的位置,就只能注意到,是否是有利于他所在解决的统治,所以,他只看到了,鸭绿江边那“薄弱”的防线,近乎于“玩忽职守”的沈阳城城守,似乎“懈怠”的军队,世风日下的帝都军民,还有一脸贪婪嘴脸,说什么重商主义的朝廷新贵。
这些在一个后世的人来看,是非常符合这个时代工业化进程的东西,在一个本身读书一般,都读死书的很的朝鲜书生看来,却是极度的失败的表象,这本身就不是什么见识问题。
这是屁股问题。
伟人曾经说过,所谓革命,就是选边,就是屁股问题。
李向前不会去管朴德欢如何回去朝鲜,如何去打他的小报告,正如一只狮子吃饱喝足后,不会去搭理偷吃自己吃剩下的猎物的骨头的乌鸦秃鹰什么的。
有一件事,长老们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