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都是被陆东深给带坏的!早知道这样我死活都不管你的事,我不是没价值吗?
连实话都听不见一句。”
蒋璃难得实在一回,结结实实地给她来了一句,“你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我家东深的病不就被你治好了?
所以你以为棋子就那么好当啊,用对了地方那才叫一颗合格的棋子。”
也有对蒋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陈瑜。
挺着个大肚子,把蒋璃堵在房间里死活不让她出门,劈头盖脸的,“你果然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啊,我这一天到晚的为你担心,你呢?
玩了这么一出!我算是换不回来你的真心以待了。”
“别介啊陈楠楠。”
蒋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我现在性取向很明确,你把我堵在床头算怎么回事啊?”
气得陈瑜直跺脚,对她说,“要不是看在长盛跟陆门合作的情分上,我才懒得搭理你!”
蒋璃笑着捏住她的下巴,一脸的风流状,“你错了,是长盛和陆门看在咱俩的情分上才合作的。”
这阵子秦天宝经常打电话来,是好事,秦川自打拿到忘忧散的原配方后也不那么闭塞了,秦川的人有喜欢走动的也能出秦川到附近的集市上转转,听听新鲜事,拿着村子里的或农作物或药材换些有意思的玩意。
蒋璃这次回秦川的时候引来极大轰动,尤其是秦天宝,一心以为她是死了,见到她之后近乎匍匐在地,一个劲地说她是大吉大利之人。
她在还原配方的时候饶尊跟秦族长进行了促膝长谈,以饶尊的口才彻底说服秦族长及其族老们接纳现今社会发展、领略新鲜事物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蒋璃是带着光环甚至是带着泫石回去的人。
秦川渐渐在改变,源于这其实也是村民们的心声,而寂岭之上是座极有价值的药山,饶尊有一晚敲开了陆东深的房门,就开发药山一事又进行了商谈。
蒋璃当时也在,记得很清楚,她和陆东深本来都要睡觉了,结果饶尊拎了两瓶红酒就来了,陆东深原想着去书房,饶尊洒脱不拘地一挥手,“那么费劲干什么?
这么大的屋子还装不下咱俩?”
结果就是,正事谈完了,酒也喝完了,还没喝够,生生地又让蒋璃拎了好几瓶洋酒上楼,两人最后都喝多了,滚在了一张床上。
蒋璃牙根痒痒,一扭头去了客房睡,临阖眼前给阮琦发了微信过去,“你老公跟我老公睡一起了,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