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琦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心里的结早就解开了,她明白其实她最在乎的不是他的解释,而是在乎他愿意跟她解释。
“办件大事?
失踪那么长时间还不算大事啊?”
“大事、重要的事都要留到最后办,这样可以全力以赴。”
饶尊将她转过来,凝视她,一双斜长又拈着邪坏的桃花眼里装满了柔软的光亮,“所以,不准备好怎么能轻易露手呢?”
阮琦一颗心跳得发了慌,喉咙也是一阵紧过一阵的,她其实有所预感的,开口却是故作不知轻飘飘地问,“什么大事?”
饶尊压脸凑近她,“咱们结婚呗,马上领证的那种。”
这话就可大言不惭地说出来了。
阮琦呼吸有些促,嗓音更飘了,“你、你之前又不是没求过婚……”是啊,都第二次求婚了她竟然还这么紧张。
第一次她笑饶尊求婚求得土,这一次她笑不出来了,好像灌进骨子里的都是从未有过的正式和紧张。
可能仅仅是只有他俩?
天地之间似乎也都掉进了这白色花海里了,而饶尊也是精心穿着过的,白衬衫白领贷加白色西装裤,一身白色得也是醉人,就似乎眉眼间的温柔都是最纯粹的颜色。
这一次他不是演给众人看,只是跟她说,结婚吧。
饶尊将她拉怀里,温柔道,“是,娶你是我心里很坚定的想法,尤其是从大漠回来了之后,人生苦短,我不想浪费时间。
琦琦,当时我陷进流沙的时候我就在想,幸好你没嫁给我,要不然我死了你不就守寡了?
可转念又觉得不甘心,我不想便宜别的男人,一点都不想。
你说我自私吧,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自私,你是自私。”
阮琦搂紧他的腰,又轻声补了句,“可是,我就是喜欢啊……”饶尊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她抬头对上他的笑眼,“也就是说,咱俩的见证人就是……”她回头瞅了一眼,正好对上骆小牛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它呗?”
“有它没它都一个样,见不见证的反正咱俩得马上领证结婚去,你的户口本还在我这押着呢。”
饶尊又是嚣张口吻,“我是不想等了,我觉得你也等不及了吧。”
骆小牛在旁又是一跺蹄子,行啊,念完经就打和尚是啊?
是谁今早上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一个劲地拉着它叨叨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