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以前还抱有一线希望,那现在已经完全没可能了,关于这点,陆家少爷也是清楚不过,但还继续派救援进大漠,不过最后寻求的就是个心理安慰罢了。
陆门的几大版块股票在股市上下浮浮沉沉,众人在观望的同时也在怀疑,也许陆东深将会是陆门几届主席中任期最短的一位。
刚坐上交椅就频频出事,这把椅子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阮琦也是一趟趟跟着救援队进出大漠,后来被陆东深派人强行带回了沧陵。
最开始几天阮琦没少哭闹,但论拳脚功夫她不及蒋璃,门口齐刷刷的保镖还是能看得住她的。
陆东深回到了蒋璃在沧陵的住所,远离人烟的那一处。
房屋摆设如旧。
之前蒋璃去北京时从这里带了不少原料,贵重的东西也都搬走了,可这里也不空,各色花草打理得不错,房子里的每一处也都有蒋璃曾经精心做的小玩意摆设。
是蒋小天命人定期打扫。
他跟陆东深说,“我想着要是蒋爷回来也能住得舒服些,要是她不回来,这里也是个念想。”
说到这又马上解释,“不回来的意思是……她在外地在国外,就是不回沧陵住。”
现在所有人在陆东深面前都如履薄冰,不敢说些关于蒋璃找不到或者不在了的话。
但所有人也不明白陆东深的心思,是放弃了?
陆东深衣食住行全都落在了沧陵蒋璃的住所里。
他甚至命人把蒋璃最喜欢的那株玉蝶白梅运回沧陵,每天做的事情挺简单,却也不少。
打扫住所,接受季菲的治疗,时刻跟大漠那边联系的同时也在一遍遍制定搜救线路,也会处理公事,但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在打理玉蝶白梅。
那株玉蝶白梅的老苗栽种后并没有缓苗的架势,两个多月了,就算拿着放大镜仔细去找也瞧不出有新芽吐绿。
管家在为他邮寄下白梅的时候顺带了花丁的话,“这梅花啊,死了。”
但陆东深似乎没把这话听进耳朵里,每天还是精心照料,该浇水的时候浇水,该避光的时候避光,不见怠慢的心思。
杨远不懂花,但每次来也喜欢瞧上那么一两眼,说,“这花啊,你说它死了吧还不枯枝烂根,说它活着吧还不见抽芽,这教人左右为难,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陆东深没接话,但他明白杨远这番话背后的含义。
阮琦闹了几天后终于消停了,倒是不可